拿弓来。” “是!” 他身后的江承乾立即送上玄铁重弓。 那弓约有八十多斤重,唯有臂力超强者方能拉得动,是武安侯贴身之物。 只见武安侯稳稳的握住那重弓,搭上羽箭,嗖的一声,箭矢破风,直接朝着敌军阵营飞了过去。 箭如奔雷袭去,穿透骂阵之人的喉咙,并且射的他身体都飞了起来,嘭的一声,钉在了不远处柔然军旗之上。 敌营方向,拓森大怒,射箭,他不会吗?! 他取来自己马匹之上挂着的弓箭,拉满了弓弦。 与此同时,武安侯也再搭了一箭。 两人的箭矢飞入风中。 武安侯之箭势如破竹,直接将拓森所射来的箭串成了两半,继续射向柔然军旗。 有风过。 咔嚓。 军旗岿然倒塌。 此时泸州城楼之上,鼓声鼓声振奋,冲上云霄,士兵们高呼。 “侯爷!” “侯爷!” “侯爷!” 江楼月轻吸了口气。 爹爹到底是爹爹。 城楼之上,其余将领亦是精神振奋,都觉有武安侯在此坐镇,柔然人再凶猛,亦不足为惧。 武安侯沉声说:“守好城防,其余人随本侯回营!” “是!” 这一回,大家回营的声音都高昂了三分。 除了江护和徐少俊二人负责守城,其他人全部下城楼往营房去了。 江楼月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城下古怪的兵阵,拽了拽谢尧的衣袖:“你刚想说什么?” 谢尧此时也陪她站着,“嗯。” 顿了顿,又说:“但不应该完全叫做蛇阵,这个阵有点古怪。” 谢尧指着一个位置:“看到那个举旗的位置了吗?举旗,是方便指挥整个军阵的变动,按照一般的军阵,射人先射马,杀掉军阵指挥之人,整个阵便会大乱,但此阵——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是啊。”江楼月点点头,“指挥军阵的人作为全阵最要紧的地方,防守应该非常严密才是,但那个举旗的地方,周围布防稀疏的很,是阵眼,还是专门摆出这种稀疏的姿态,让咱们上去踩的陷阱……” 江楼月喃喃说着,陷入沉默。 谢尧说:“试阵之人选的太草率了。” 刚才那两队人,根本就没让阵动起来。 江楼月嗯了一声,拉住谢尧的手:“走,我们先下城楼,看看爹爹怎么说!” “嗯。” 此时军情紧急,自然没时间回城郊营地在商量,武安侯下城楼之后,便和众将进了城楼之下的营房之中。 江楼月进去的时候,江承乾正请命再次试阵。 徐少俊也上前说:“末将也愿前去试阵。” 破阵的关键就是阵眼,也可以阵破阵,但此阵,不见端倪,便不知如何应对了。 只有试阵,方能找到破阵之法。 有将领上前说:“可那阵法诡异,咱们已经试了一次没试出来,再试,如果还是不行,岂不是要乱了军心?” “对啊,此次试阵须得选能让人信服之人!” “徐将军身经百战,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可江少将就……” 江承乾年纪不大,多数跟在武安侯身边,说是个副将,其实倒更像个护卫,让人并不那么信得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