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揽着江楼月很快就往自己的帐篷那边走。 江楼月却不忘交代宫五:“给我盯着点,别让人往校场那边走,让她好好挂着,清醒清醒!” 宫五含笑:“属下明白。” 这方谢尧到了帐篷前,便将她拉了进去,握着她有些微凉的手说:“冷吗?” “不冷。”江楼月由着他,半抬下颌看着谢尧的脸,喃喃说:“真是招蜂引蝶啊。” “……”谢尧觉得自己需要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她以傅南擎的名义说要商议军务,我才——” “我知道。”江楼月轻哼了一声,“什么都不做都这么招蜂引蝶,要是你故意做点什么,那我不知道每天要打多少个情敌。” “那我不要出去好了,每日关在帐篷里。” “我恨不得那样!”把他藏起来。 谢尧无奈失笑,帮她暖了暖手,又捧着她的脸捂了捂,才说:“现在天寒,出去多加件披风。” 顿了顿,又强调到:“便是走几步路也要注意,别冷着。” 她的身体这半年来老是受伤生病,谢尧实在担心,稍微一点风寒就让她在难受卧床,又要喝药。 有道是是药三分毒,老喝药怎么能行。 “嗯。”江楼月轻轻应了一声,吸着鼻子靠到他怀中去了,“我占有欲很强的,得提前跟你说好,咱们虽然是未婚的夫妻,但也是……也算是有了名分的,你要有点觉悟,我不喜欢别人不清不楚朝你粘过去。” “好。” 谢尧温声应,眼底笑意渐深。 江楼月又说:“你放心,我也有这个觉悟,我……不是三心两意的人,我定了心思,就会只忠于自己的心思,谁也插不进来。” 谢尧如何不知道? 前世她喜欢谢流云,其实谢流云也何曾给过她多少柔情? 但她那么轴,竟然真是一条道走到黑。 有次她心伤醉酒,自己撑着她的酒意哄她,问她到底喜欢谢流云什么。 酒气上了头,她眼睛半眯着,喃喃与他说:“不知道啊……因为一早就喜欢,所以要一直喜欢下去……” 那时候她的表情那么茫然,茫然的让他心碎。 他忽然就明白,自己绝对没有任何机会了。 此时想起以前重重,依然觉得心痛,却不单单只是为了他自己,更心疼她以前所遭受的苦难。 前世他苦,她亦苦。 谢尧把手略略收紧,还好,如今他们又有一次机会。 “哎,你这么好……”江楼月喃喃说着,“也不知道除了这次的傅南香,还有没有别人惦记……” 谢尧失笑道:“不然你做个牌子挂我身上好了。” “牌子?”江楼月错愕地抬头看他。 谢尧说:“就写,江楼月所有物,闲人不得觊觎。” “……”江楼月讪讪,闹了个不好意思,嘀咕道:“我又不是疯了……” 她从谢尧怀中缩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来找你是为了骑兵那件事情,我挑了一些战甲,做了一些细节,你也帮我看看吧。” “好。” 谢尧自然是有求必应的,两人便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