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被迫和公主动了手,闹得不是很愉快。” 皇帝笑了笑:“这些事情朕都知道了,是那辛罗依跋扈,不是你的错,不过……怎么去了三月之久?听说还是和尧儿一起回来的。” 江楼月就知道,这手眼通天的皇帝,泸州驿馆发生的事情,没什么能瞒过他,也早有准备:“臣女和殿下是在泸州碰上的,回来的路上中了别人的算计。”其实江楼月也和谢尧商议过分开进京避人耳目,但在奉县,他们已经漏了行踪,若再分开进京,倒是显得欲盖弥彰,太过刻意。 “哦?别人的算计?”皇帝缓缓问。 江楼月说道:“是,有一个哑巴,带着一群人围攻臣女,冲着臣女放虫子,那虫子十分恶心,可以进到人的身体里面去……” 皇帝面色微变。 江楼月又说:“臣女追查那背后之人用了些时间,宸王殿下又为了救我受了伤,这才耽搁了行程,还望皇上恕罪。” “还好尧儿也去了泸州,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皇帝神色凝重地说道,又笑了一下,此时的笑意已经不达眼底:“这次去泸州,虽说没能治好辛罗依的脸,但总算那些柔然人按时离开了庆国境内,也算你大功一件,朕要赏你。” “多谢皇上。” 离开关雎宫后,江楼月由常喜亲自送出了宫,深沉平静的眼眸之中不见喜怒,依然和常喜唠着日常,心里却微微一声冷笑。 皇帝的眼线就在谢流云带的那群禁卫军中,只能看到驿馆之中发生的事情,至于捆了谢芳菲威胁谢流云的事情,她做的十分隐秘,无迹可寻,自己今日说的话又是刻意引导,点到即止,相信皇帝很快就会怀疑到谢流云身上去。 谢流云啊谢流云,他现在远在柔然,无法为自己申辩,等他回京之后,想要申辩已经晚了。 …… 常喜送完江楼月后,回到关雎宫伺候皇帝,一直到天色渐暗,皇帝才离开关雎宫去往养心殿。 因为和云妃待了一整日,皇帝的心情不错,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常喜说:“给郡主的赏赐已经清点好,送去侯府了,说来,皇上对英姿郡主真的是特别看中,这一大波赏赐,不知道看红了多少人的眼。” 赏赐除了泸州之行的之外,还加了年节的赏赐,足足十几大箱子,都是稀罕物。 皇帝笑意微敛,垂了垂眼眸后,忽然问道:“你说,为什么辛罗依会心甘情愿的离开庆国,她不是很在意自己的那张脸吗?” “……”常喜顿了顿,“这个,老奴……” “袭击江楼月的人用的是……虫子。你说平王会给江楼月准备什么虫?”南桑公主,当初可是他的侧妃,他又怎会不知道那些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所知道的虫,不是能蚕食鲸吞人的神智,便是能让人无故昏睡如活死人一般,或者……如当初皇后那样,让人悄无声息的病入膏肓。 常喜战战兢兢,忽然后悔自己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要说江楼月赏赐的事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