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学了不少招式,又因为是新学的,难免认真,打的就也凌厉,哪知谢尧忽然晃神,江楼月的剑尖差点就划到谢尧的眉心去。 江楼月大吃了一惊,赶紧按住那墨玉把手一挥,剑变成了鞭子被甩了出去,江楼月也因为甩出去力道太猛直接朝着谢尧撞过去,撞的谢尧跌坐在石凳上之后,后背磕到了石桌,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殿下!”江楼月又担心又心虚,“你没事吧?” “你说呢?”谢尧苦笑,不过在关键时刻还是护住了江楼月,没让她跌到地上去,瞧她满脸愧疚,又逗她说:“比着玩而已,你这么认真,想谋杀亲夫?” “……”江楼月哪敢说什么,赶紧挣扎着起来,把谢尧也扶起,“都怪我……那你怎么不躲开……” “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你撞到这石桌上头破血流吧。”谢尧慢慢站好,低笑:“自然是要给你做肉垫的。” 一番话说的江楼月越发不好意思了,手探到他身后背脊上摸了一下,瞬间眉心紧拧:“啊,肿了一个大包,快进来,宫九,你去拿点药来——”话落,江楼月拉着谢尧进了厢房。 谢尧唇角一直弯着好看的弧度,进屋的一瞬间,眼神扫过院内不远处的月亮门,一抹冷笑隐匿眼底。 院子里,宫九快速到那月洞门后,却只闻到一股浅淡茶香似在风中若有若无,没有半个人影……奇怪,方才明明有人影闪过,难道是他看错了不成? 客栈之外,谢流云面无表情,周身仿佛笼罩着无数层寒霜。 谢尧和江楼月相处的竟然那么亲昵自然,仿佛是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可江楼月前几年还那么喜欢自己,那算什么,笑话吗? 此时此刻,他忽然怀疑,自己还能真的让江楼月心甘情愿的朝自己靠过来吗? 江楼月扶着谢尧的手,担心谢尧的眼神一一从他脑海之中闪过,很快又全变成了她对待自己的嘲讽和冰冷,天差地别的待遇…… “主子……”哑奴看着他的表情,忧心地问:“您没事吧?” “回驿馆!”谢流云冷冷地丢下三个字。 …… 厢房里,江楼月帮谢尧宽了衣,掀起后背的衣服一看,只见背脊正中位置,出现了一道红痕。 “疼吗?”江楼月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小心翼翼的。 “有一点,倒也没那么疼。”谢尧面色如常,“你不要把我当泥娃娃,只要寒疾不被诱发,我和正常人没两样。”甚至比正常人更有能耐。 江楼月看了他一眼,指尖沾了药泥,忽然重重的按在了谢尧的伤处。 “嘶——” 谢尧不受控制的痛呼了一声。 江楼月慢条斯理地说:“痛吗?应该不痛,你又不是泥娃娃。” “……”谢尧无语地看着江楼月,额上还冒着几许细汗,却失笑道:“不疼、不疼。” 江楼月倒也没那么狠心,除了那一下之后,下手就变得轻了很多,一边图上创伤药,一边轻轻吹着让那药划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