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谢景晗忽然视线躲闪起来。 江楼月眯了眯眼睛:“难不成是殿下推进去的吗?” “姐姐!”谢景晗大叫:“你这可不能冤枉我,不是我推得,真不是……”在江楼月和谢尧的眼光中,谢景晗吞吞吐吐地说:“方才我们在那儿玩投壶,约定要玩点彩头的,灵怡公主很厉害啊,就把彩头都赢光了,可那穿蓝衣服的女的忽然就反悔了,不但不给我们彩头,说话还很不好听,我一生气,就想着踹她一脚,结果她掉湖里去了,然后灵怡公主就去救人……就成了你们看到的那样……” 话到此处,谢景晗满脸心虚:“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弱不禁风,我就抬了抬脚,都没踹呢,她自己吓得掉湖里去了。” 江楼月眼角抽搐。 谢尧则看向宫九。 宫九说:“是九皇子说的这样,那位蓝衣姑娘……是鲁国公家的嫡次女,这会儿也被送到客殿了。” 谢景晗表情讪讪地:“灵怡公主没事吧?” 江楼月说:“没事,有劳九皇子关心,不过姐姐溺了水很不舒服,现在要休息了。” 谢景晗哪能没听出她的逐客令,笑嘻嘻地说:“那我就走了,灵怡公主要是醒了一定告诉我啊,我给她赔礼道歉。” 话落,谢景晗走了。 江楼月撑着额头,无语了半晌,“这个九皇子,毛毛躁躁的……” “万幸是人没事。”谢尧安慰江楼月,又说:“你也落了水了,去隔壁喝点姜汤,好好休息,至于你姐姐这里,我让下人盯着。” “也好。” 因这落水一事,宴会也是不欢而散。 等到江星月醒了,已经快入夜了,姐妹两人便和谢尧一起离开了皇宫。 第二日一早,谢景晗不出意外又带着一大堆东西亲自到了武安侯府来道歉,把休沐在家的武安侯弄的措手不及。 大厅里,谢景晗倒是有礼的很,对着武安侯十分客气,一口一个江伯伯:“您还记得我吗?当初去云宿山就是您亲自送我的呢,江伯伯。” “……”武安侯赶紧说:“九皇子是陛下亲子,老臣不过是一介武夫,哪当得上九皇子的伯伯,皇子真是折煞老臣了。” “怎么当不上?都是自小就认识的长辈,父皇也说了,我便是叫一声伯伯也是应当的。”谢景晗笑着夸赞:“江伯伯不但自己厉害,教出的女儿也是个顶个的厉害,我才回到京城不到半个月,姐姐和灵怡公主就救了我两次——” 那两个称呼,又是让武安侯老脸变了变,“殿下……您怎么能叫楼儿姐姐呢?尊卑有别,而且星月那孩子的公主名分——” “那不是父皇亲封的吗?我就觉得挺好听啊,哎呀江伯伯你现在怎么成了老顽固了,以前你可不在意这些称呼的,我记得那时候您还骂我臭小子呢。” “……”武安侯尴尬不已。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战功赫赫,意气奋发,也是和当今皇帝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过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