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求饶的话,他不知道会不会放过她。 “殿下……”她看着谢尧,本来正要说话,却感觉到谢尧的手顺着腰线往上,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余下该说什么话全忘了。 谢尧低声问:“叫我什么?” “殿——”她下意识的开口,关键时刻又住嘴,换了别的称呼:“谢尧。” 谢尧看着她,把她的紧张尽收眼底,至于她早就失速的心跳,也骗不了人,半晌,他只在她额上轻轻地碰了一下,说:“记着,下次若再嘲笑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收场了。” 她立即点头如捣蒜。 谢尧这才起身,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并且立即转身,“我去更衣,你也去,等会带你去吃早膳。”然后,谢尧便大步离开了。 这话里的更衣,当然不是字面意思的更衣。 男人的无奈,只有男人最清楚。 步子飞快的出了玫瑰园,谢尧忽然暗忖,江楼月知道他方才的……特别反应,想必也会猜到他……怎么更衣吧? 当即,谢尧脸色又黑沉了三分,脚下步子也快如疾风,很快消失在江楼月的视线里。 玫瑰园里,江楼月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下次再不勾挑他了……” 男人呐,都是经不起勾挑和撩拨的呢。 等江楼月和谢尧都洗漱更衣结束,到月华阁用膳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 早膳准备的简单却很开胃,江楼月自小随着父亲在军中的时间多些,吃饭不挑剔,且速度不慢,很快就吃完放下碗,说:“我等会儿回住的地方一趟。” 见谢尧朝她看过来,江楼月又说:“最近我不打算在侯府待着了,前段时间不是在南丰巷买了个小院子吗?就暂时住在那儿,小琴和小音都在那儿,昨晚出来的时候也没告诉她们去哪,我回去一趟,免得她们担心。” 宫五倒是知道她的行踪,但宫五一样一字千金,除非谢尧或者江楼月开口询问,其余人问话都是一竿子打不出一个音来。 “派个人去说一声就是了。”谢尧也放下筷子,“你也别去那里住了,把东西搬过来吧,我已经让人收拾了月华楼隔壁的院子给你,你住在我这里就是。” “住在你这里?”江楼月怔了下。 “对,住在我这里。”谢尧说:“我昨夜送了书信进宫,请云妃娘娘帮忙求皇上一个恩典,传旨的太监应该过不了一会儿就来了。” 见江楼月垂着眸不说话,谢尧问:“你是不乐意吗?我们本来就已经准备赐婚了,你住在我府上培养感情也是说得过去的,便是侯爷问起,圣旨在前,他也不好说什么。” 江楼月默了默,她没有不乐意。 只是她从谢尧的话里话外听出了点什么,“你……你在护着我的名声呢?” “难道不该护卫?”谢尧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女孩儿家的名声很重要,我想每日见到你,当然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名目。”总不能让别人在背后戳江楼月的脊梁骨,说她不检点不要脸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