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忙了……好吧,我的确是忘了,这件事情完了就能空下来,我也能操心的给你做个好的。” “这件事情?什么事情?”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江楼月把自己的谋算说了:“我让人换了辛罗依的茹毛针。”她知道他必定是好奇这个,而她一向和谢尧一个战线,这些本也没什么可瞒的。 谢尧一顿:“换了?” “嗯,上次我不是与你说过,在国宾馆有个内线吗?我让他想办法换了辛罗依的茹毛针,而且在上面淬了药,那种药和辛罗依用给哈鲁宁的很像。” “怪不得……”谢尧呐呐:“辛罗依方才那个反应,明明不适还不敢发作。” “她当然不敢发作,因为哈鲁宁的伤势太医是看过的,肯定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否则她也不会狗急跳墙来陷害我,如果现在她中了自己的针后也是那种反应,她如何解释的清楚?所以她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原来如此……所以,那根针你其实是看到了,故意打过去的?可你怎么知道她会冲你射飞针?” “我当然不知道她会冲我射飞针,但我早有准备,就算她不主动,我也会激她动手。” “怎么激?”谢尧眼神不动的看着江楼月:“利用谢流云?” 江楼月暗忖这人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但看谢尧的表情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实话实说,而是含糊道:“只要我想,总有办法,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谢景鸿帮了大忙。” 谢尧深深看了她一眼,唇瓣开合:“我不喜欢你再和谢流云有任何牵扯,假装的也不行。” “……”江楼月有些无奈,“记住了。” “不过……谢景鸿可不是个蠢的。”谢尧轻笑,“本来我也给谢景鸿准备了一份大礼,倒没想到,我们俩想一块去了。” …… 厢房 谢景鸿将辛罗依放下后,立即招了太医来。 辛罗依的神智虽是清楚,但苦于无法开口,想拒绝也拒绝无门,身边的婢女在谢景鸿面前是没有说话余地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而谢景鸿的殷勤,当然不是平白无故。 柔然的大夫想上前,也被谢景鸿拦住,他已经让随行的太医前去为辛罗依诊治了。 不一会儿,太医从里面出来,回复道:“公主的脉象十分奇怪,微臣拿不准主意。” “拿不准?” “是,脉路堵滞,可公主分明没受过伤,而且除了脉路堵滞以外,身体其他各方面都正常……这种状况……”太医言辞闪烁地看了谢景鸿一眼。 谢景鸿会意了什么:“拿不准你说什么?出去,让院正亲自来看!” 婢女松了一口气,婉拒道:“太子殿下,咱们公主没什么事的,咱们的大夫就能看得了——” “这怎么行?公主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本宫必然要管到底,你先伺候公主休息吧。”说着,谢景鸿朝外走,到了外面的厅堂坐下,吩咐手下人看管好四周,才招手朝那太医:“说吧。” 太医说:“公主身上的这种状况,好像跟哈鲁宁王子有点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