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离人中,又分父蛊和母蛊,父蛊处在主导地位,母蛊依从与父蛊。 谢流云的父蛊,是小时候意外所致,这些年来他费尽心机,找寻当初南桑异人,培育了母蛊的同时,还研制出了抑制离人的解药。 父蛊与母蛊本身一对双生蛊。 他身上的父蛊和江逸雪身上的母蛊却并非是一对。 江逸雪中的母蛊,是用他的血养出来的,其实已经不能叫做母蛊,而是子蛊了,所以,江逸雪受他牵制,他却不受江逸雪影响。 本来,他不想把这种肮脏的手段这么早就拿出来,但江逸雪太过了。 一次次的试探他的底线,算计与他。 而他最恨的就是被人算计。 还有那一夜……明明安排了人把江楼月引走,可江楼月却还是出现在了长春宫,要不是谢尧出现把人救走,江楼月便落入太子的圈套之中……难道又是江逸雪暗中搞的鬼? 想到此处,他眼底深处些微的愧色全部消失。 不是他太狠心,是江逸雪太没有分寸。 谢流云沉声问:“皇后宫中的痕迹都抹干净了吗?” “抹干净了。”哑奴回答:“就算是查,也绝不会查到咱们身上来。” …… “最近她都在做什么?” 月华阁里,谢尧摆弄着手上的折扇,漫不经心的问着。 宫九说:“还是老样子,几乎不出门,除了派宫五他们盯紧江逸雪和平王,其余的事情似乎都不关心。” 谢尧手顿了一下,俊逸的脸上浮起几缕疑惑:“她对谢流云和江逸雪如此上心么?” 难道是因为觉得被背叛了,所以要报复回去? 可她下手不轻,比要命还狠。 有道是爱之深,恨之切。 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无法忍受背叛,才让她整个人都变了? “谢流云有什么好!”谢尧有些恼火的哼了一声。 宫九垂下头,心里默默说:不知道。 唰。 谢尧把扇子打开,挥动了两下,又咔的一声合上,心里不是滋味的很。把玩了许久的扇子也似乎不顺眼了,一把被他丢在一旁的小茶几上,他长腿一动,下得榻来,在进贡的羊毛地摊上来回踱步。 说什么要报答他。 如今他不找她,她就销声匿迹了一样窝在自己闺房,如此报答? 宫九体贴地问:“不如,属下给宫五传话,约江小姐出来?”该让宋大夫看看,江小姐身上的千娇百媚有没有彻底解除,万一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谢尧停下动作,“你觉得需要吗?” 宫九心说,至少公子你需要。 但面上却是一派刚毅,认真而严肃的说:“那千娇百媚药效奇特,若是没有根除,肯定会对身体有所影响的,江小姐的血液能缓解公子的寒疾,自然她的身体就不能有定点差错,非常有必要约她出来让宋大夫瞧瞧。” 谢尧深深看了宫九一眼,“既然如此,还不去安排?” …… 因为皇后的丧事,这个年过的安静的很。 收到宫五通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五,江楼月有些诧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