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夫人强迫她去。 也就是夫人心善,才觉得是因为自己,这些年还一直对江逸雪那么好。 “夫人——不好了夫人——”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音冲了进来跪倒在地:“大小姐和二小姐打了起来,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王氏面色大变。 江楼月和江星月这两个孩子,明明是双生,却一点不像,江楼月遗传了母亲的秀美容貌,纤细高挑,江星月却不管从体型还是从外貌完全和武安侯一个模子印出来,高大威猛,性情没有双胞胎的心灵相通,而是水火不容,从小到大见面就急眼,不是吵嘴就是打架。 姐妹俩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都喜欢用拳头说话,十分符合将门“虎”女的身份。 王氏一边往小音说的地方赶去,脸色焦急,不管是谁受伤挂彩,她这当娘的都心疼啊。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两个孽障——”刚到八角亭外,王氏就看到帘子后人影晃动,痛心疾首地喊道。 里面传来一声哀叫,一个人倒向了地面。 王氏快步到了跟前,只见八角亭内,江楼月跌倒在地,脸色微白,右手扶着左手的手臂,殷红色的血渍从衣服里渗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到了青石砖的地板上。 “楼儿!”王氏脸色发白地喊,迅速上前揽住江楼月:“你怎么样?”然后抬眸看向江星月的时候全是责备:“她是你妹妹,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大打出手?上次你才打断她一条手臂,到现在都没好利索,你就又伤她另一条手臂?!” 江星月呆住,说好比划着玩,哄哄母亲的,她都没下手,怎得流血了?! 江楼月扶着王氏的手臂站起身来,摇摇头说:“娘别担心,我没事的,只是跌倒的时候擦破了皮,没什么大碍的,您瞧。” 她掀起衣袖。 王氏倒抽了口气:“这还没什么大碍,这么大一片伤口,若是不好好打理还有可能作疤!走,先跟娘到凌薇阁去,娘帮你上药,小音,快去请大夫!” 王氏带着江楼月风一样的离开了,独留江星月站在厅中僵硬如鸡。 半晌,江星月眼角抽搐了下:“还说江逸雪演技超然,原来江楼月这臭丫头的演技更好,真是……” 她身旁的婢女大壮低声说:“小姐,按照计划咱们现在不该在这儿。” 小壮补充:“该去凌薇阁找事才是。” “……”江星月翻了翻眼皮,“那还愣着干嘛,走啊,今天不把江楼月这臭丫头赶出府去,我就跟她姓!” 大壮微笑:“小姐,您本来就跟她一个姓呀。” 江星月:“……” 话说王氏带着江楼月到了凌薇阁,立即找来擦伤的药为江楼月抹上,只是江楼月方才跌倒可不是做戏,手臂结结实实的擦了一下,伤处大片皮肤对江楼月来说是皮肉痛,对王氏来说可就是血肉模糊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