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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他在害羞吗


伯风一样地扑了过来,江楼月适时让开位置。

    谢尧脸色依然有些白,“我没事。”

    “宫九,快!”金伯七手八脚的给谢尧裹上拿来的新衣袍,宫九和几个护卫立即上前,将谢尧负在背上,一路到了冰湖边,送上了船。

    宋大夫已经在船舱内候着,一上车就作势为谢尧诊脉。

    谢尧说:“先给她看。”

    江楼月还站在舱外,忙说:“我没什么,看殿下要紧。”

    “手。”谢尧言简意赅。

    “……”江楼月默了下,别说,手腕的确是有点疼,宋大夫垂下眼眸,“姑娘把手伸出来让老朽看看。”

    江楼月知道谢尧的臭脾气,只得爬进船舱,把手伸了过去,船舱内用了一颗夜明珠照明,清晰的照出了江楼月手腕上狰狞的伤口。

    “江姑娘,您这是……”宋大夫奇怪的看了江楼月一眼,这伤口不像是剐蹭到的,倒像是利器割的。

    江楼月说:“我自己弄的,严重吗?”

    “严重。”鲜血都从包裹着伤口的布里渗出来了,怎么不严重?

    宋大夫低垂着眼眸,紧守本分地帮江楼月拆开布带。

    “嘶……”布带勒到了皮肉,江楼月痛呼一声。

    谢尧声音微沉:“轻点。”

    “……是。”

    江楼月有些无语,为防止谢尧再迁怒别人,忍着疼没吭声。宋大夫检查了伤口后,先止血后认真包扎。

    谢尧则靠在软垫上,微闭着眼睛养神。

    一直到宋大夫帮江楼月处理好伤口,谢尧都没有吭声。

    宋大夫说:“公子,老朽为您诊脉。”

    谢尧沉默地将手伸了过来。

    宋大夫诊脉之后,低声说:“没什么大碍。”而且他大概猜到公子寒疾发作还没什么大碍的缘故了。

    “出去。”谢尧直接干巴巴的丢出两个字。

    宋大夫探身到了船舱外的甲板,到另一艘船上去了。

    江楼月忽然觉得,自己也不好再继续和他待一起,正要随着宋大夫换船,哪知错过时间,船开始前行。

    江楼月只得硬着头皮说:“宫九,停船,让我也到后面的船上去。”

    “好……”车内忽然飞来一道冰冷的视线,宫九话音还没落就改了口,“我们来的急,只准备了两艘小船,如今一艘金伯和宋大夫坐着,很小,江姑娘再过去怕是坐不下。”

    “……”江楼月认份的缩了回来,不能换船就得在甲板上吹风啊,可是自己才刚泡了冷水,如果再吹风的话,说不准会染上风寒,倒是免不得又让母亲担心。

    她可一点也不想让母亲担心。

    至于旁的,反正尴尬的不是她!

    她在船舱内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坐下,但马车的空间到底狭小,谢尧的存在感又实在是强,让她的视线没办法不落在他的身上。

    谢尧正闭目养神,但神经瞧着似乎有点紧绷,就着夜明珠的亮光,江楼月不经意间瞥到他耳垂后似有一抹可疑的暗红。

    嗯?江楼月挑起柳眉,看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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