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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 第49节


光明正大纹身上,而是用最古老神圣的梵文代替?

    她经历傅家之行,某些困惑的事情也得到证实,在夜色里,忽然靠近过去,低头的动作让乌锦的柔软秀发也倾斜下来,没去管,女孩的唇是软的,在那黑色刺青吻了吻。

    傅容与骨节略微泛白,在暖暗的灯光下,连同修长脖侧的青筋都浮现在了冷白肌肤表层,也截然隐在了睡袍的衣领里,他的神经彻底麻了,这一抹柔软的温度是能在他的记忆中永久保留。

    *

    一夜过去,在干净整洁的卧室内,傅容与生物钟准时醒来,起床时,躺在身侧的女人还在熟睡,本就不俗的脸蛋被落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镀了柔色,睫毛很长,右下方的有粒红痣正被他指腹迷恋地摩挲几许。

    而谢音楼没醒来,半梦间,感觉到缺氧似的想喘,奈何怎么也躲不过。

    傅容与修长的手掌托住她后脑勺,将她吻了一个遍,温度逐渐地升高,那股浓郁的雪松香味仿佛顺着咽喉浸透进了谢音楼的梦里。

    像上等的催眠香,比蔷薇香蜡,以及一碗中药汤都要管用。

    傅容与没有把她彻底吵醒,吻完,便拿起沙发的西装,动作利落地穿上长裤,微微转身间,伸长手臂将手扶的白色衬衫也一并扯了过来套上。

    匀称的手指曲起系紧衬衫时,略顿片刻,注意到在衣领处第二个精致纽扣上,不知何时被用红色丝绸的线绣了朵花瓣,穿上身时很起眼。

    傅容与琥珀色的眸底泛起清润的笑痕,动作接上,将纽扣系好,离开卧室前,又走到床沿去亲了一番还在睡的女人。

    房门关上了。

    谢音楼睫毛轻眨动,终于慢慢睁开。

    她早就被傅容与给吻醒,只是懒得去应付他一大早的热情,落地窗的阳光刺得她眼睛酸,微微侧脸躲过,眼尾还洇了点旖旎桃色。

    待察觉外面套房彻底没人,谢音楼摸索着枕下的手机看时间。

    见不早了,便慵懒地坐起身,将一身绸缎睡袍脱去,去简单洗漱完,换上了浴室衣架旁边备好的嫣红长裙。

    桔斯温酒店的西餐厅在五十六层,平时谢音楼都是点餐,让邢荔送到套房里来吃。

    今早有所不同,她亲自乘坐电梯下去,来到了环境幽静的餐厅里,抬眼就看到了视野最好餐位那边的谢忱岸。

    赶最早飞机过来缘故,谢忱岸没有穿正装,薄薄面料的衬衫和白裤衬得他比平日里清隽随意,表情沉静,显得平易近人不少。

    谢家的男人都生得好,完美遗传了父亲的优良基因。

    谢音楼在走过去不到十几秒里,已经注意到有三个女服务生借着倒水路过,给谢忱岸手边的玻璃杯换了一杯又一杯温水。

    她停在餐桌对面,自然不过地落座。

    女服务生见状,默默地把玻璃杯的水放下,目光羡艳地看了眼谢音楼才走。

    谢忱岸倒是没什么反应,对她温和的笑:“我给你点了份西式早餐,这家酒店这几日住的还习惯?”

    谢音楼知道这是弟弟示弱的一种方式,为了昨晚那通质问的电话。

    她拿起那杯水喝,浅抿润嗓子,才出声:“忱岸,我和傅容与年少时认识的,对吧?”

    几乎是笃定的语气,仿若谢忱岸开口否认,她接下来会举咧出一堆证据来。

    而谢忱岸没有隐瞒般,语调冷静道:“是。”

    “十二岁时我高烧不退,被喂了太多中药,也不知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药喝多了影响到了脑子……”谢音楼手指无声握紧玻璃杯的边缘,用力到有一丝疼意,她缓了片刻,隔着半张桌子,盯着谢忱岸的眼神:“所以我记忆出现了错乱,忘记了傅容与是谁……你和忱时,早就知道的?”

    这句话,也得到了谢忱岸的默认。

    谢音楼问出第三句:“越是跟傅容与相处久了,我发现与他的羁绊好像远不于此,忱岸,我与他年少时……到底。”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组词,那时才十二岁年纪,太小了,要说跟傅容与早恋的话未免过于荒唐,家里父亲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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