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意识地揪紧傅容与的衬衫,扯出凌乱折痕间,也触碰到了薄薄面料上的水迹,正半透明地贴在他胸膛上。 “外面下雨了?” 话音落地,谢音楼又低头,跟猫儿似的在他胸膛前轻嗅,好像闻见了一缕极淡血腥味,想继续闻时,就已经被他长指扣住了白嫩的后脖。 “就这么喜欢我的味道?” 傅容与将衬衫脱了,把她几乎包裹住,用温度烫着。 谢音楼整个人都被那股雪松气息浸透了,是顺着皮肤下去的,浸过了每一寸骨髓般,晕乎乎的脑袋里忘了要问什么,循着本能依附着他身躯:“喜欢,比我的蔷薇香还能催眠。” 从酒店那次过夜开始。 她就发现有傅容与躺在身边的夜晚,会睡的格外香。 “你在我这。” “嗯?” “……是行走中的催眠香。” 谢音楼衬衫外的肌肤都泛着红,微弯的眼眸像是含着若有似无的情,将那股勾人的劲儿都淌在里头,白皙手指攥紧他,喃喃道:“叫你傅香香,没叫错啊。” 傅容与修长冷白的手拂过她乌锦的长发,柔滑发丝顺着指骨节滑下,似到处都是她的牵牵绊绊的,引得他不怀好意,低下头靠近问: “你也就这时候,这张嘴巴说的话是软的……嗯?有多喜欢这股香?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么?” 男人扑面而来的热息让谢音楼意识昏沉,忘了最后是怎么回答的,彻底溺在了傅容与自带的那股千缠万绕的温柔香里。 …… 客厅那张墨绿色丝绒沙发移了位置,灯明晃晃亮着,谢音楼慵懒地躺在里面,没有再装端庄下去,手指放在唇间轻轻呼吸了会,才转头看向收拾着残局的男人:“傅总,帮我拿下衣服,谢谢。” 许是又熟了几分,开始不把他当外人使唤了。 傅容与见她黑发缠绕着雪白的肩膀,躺着不动,就等着人伺候。 迈步走过去,拾起滑落在地毯上的衬衫,真任劳任怨帮她穿,谢音楼的背部线条很美,就如同极为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的,他深沉视线的一直盯着,似带了点灼意。 引得谢音楼侧眸,弯起的唇角带笑:“傅总,穿衣服就穿衣服,乱看什么?” “你不喜欢?” 她不给看,傅容与骗来劲了,故意把系好的衬衫纽扣都解开。 男女的力气悬殊过大,谢音楼被他困在沙发上也只有求饶的份儿,好在他就是故意吓唬人,没有动真格,额头贴着她耳畔说:“买少了。” 谢音楼竟然一秒内就听懂了,好笑看过来时,眼角余光看见他撑在耳旁的结实漂亮手臂上,那块刺青图案都是她牙齿的咬痕,跟小猫似的啃。 没等傅容与挑眉取笑,谢音楼先下手为强,抬腿踹了他一脚:“你先去洗澡,我要睡了。” 十分钟后。 浴室潺潺的水声响起,就显得客厅格外清寂。 谢音楼没继续在这沙发躺下去,总觉得有味,起身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手机。 深夜这个点,业主群已经聊完了。 消息太多,谢音楼没什么兴趣一条条的翻阅,她点开余莺的微信,编辑了条消息过去:「傅容与来沥城找我了。」 余莺还在苦逼写新闻稿,一闻见八卦气息就回的很快:「你跟这大佬都几、夜、情了?不会真的发展成固定床…伴了吧!」 谢音楼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回复: 「他是不是喜欢我?」 余莺:「英雄救美帮你解决粉丝送花圈的事,又花大手笔投资台里的节目让你拿到特邀名额……还帮你撑腰给陈导施压,都这份上了,大佬难道是在做善事?」 谢音楼低垂眼睫毛看着这条消息,想了很久。 直到余莺又问:「你不会动了把大佬当固定床、伴念头了吧?」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