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看过很多你出版社出的书。」丁杰敏说完,放眼望去已摆满书的两架书柜。但突然发现他不是来看书的,而是来帮忙搬家整理的,「啊」的一声,赶紧将手里的一叠书放置于第三架书柜里。转头又给了景项树个抱歉的眼神。 景项树直爽的笑了声便说:「不要担心,你肯来帮忙我就已经很感谢了,主要就是要把这些笨重的箱子搬进来。既然都已经进来了,我再慢慢整理也不迟的。」 「那你是怎么整理你的书柜的?」丁杰敏好奇的问。 于是,整个下午,他俩在书房里,整理那些数目可观的书本。一面整理,一面聊着和书有关,却又无关紧要的琐事。两人心里各怀心思,但任何一方都不愿破怀,僵化这寧静的气氛。 这失而復得的联系。 签书会就在明天。 丁杰敏躺在床上,兴奋又紧张的想着。 一切已准备就绪,明天会是个很长,但一定会是各个方面收穫颇多的一天。 他翻过身,细细回想这几天下来和景项树相处的片段。 自从上次搬家后,他对景项树渐渐的,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他曾试着远离他,故作冷漠,不让景项树再次踏入,扰乱他平静的生活。但,原来他一直不曾忘却他。当景项树爽朗的朝他展开那无懈可击的笑容时,他根本无法抵抗,不自觉的又卸下防卫,亲近他。是的,他的笑容....菱角分明的厚唇笑起来极为性感洒脱,整齐的白牙清新爽朗,比五年前的他看起来更为成熟稳重了。如果能吻上景项树的双唇,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感觉?丁杰敏闭上眼,不禁埋脸入枕头,止不住面颊上的红潮。喘着气,他一隻手鑽入睡裤,轻轻地触碰自己的分身,另隻手,以指腹缓缓地抚绕于胸前,有如景项树湿热柔软的舌,舔弄着自己的红点,令其凸出,肿起。想到这,他的分身立刻硬了起来,手不住加速套弄。再也无法仅仅满足于胸前的轻抚,那隻手绕至后庭的洞穴,摩擦着已湿润的穴口。好一会后,想像着景项树的大掌覆上圆润的股间,将结骨突出的修长手指,一指探入其中,进入自己。好似期待获得满足般,丁杰敏的甬道欢迎着这指的到来,不断吸吮着指头带往更深处。不够,还是不够,丁杰敏忍不住再探入一指,好满足自己的亢奋。两指在甬道里不断来回抽送着,穴口发出了曼妙的水声,配合自己硬压低的呢喃,听得他套弄分身的手不住的再加快加重。 「如果是项树的分身,会不会更用力的撞击我?」毫无性经验的丁杰敏,想着书本上描写性爱时的狂暴,会是怎么样的感觉,便又有一股滑腻自穴里涌出。 不一会,所有的紧绷便在一瞬间释放,丁杰敏忍不住一阵哆嗦,吸气吐气之间多了份浑热。心跳狂乱不止,红脣微微颤抖。整室的薰衣草芬芳,可惜无人闻到。 花了些时间平顺自己的呼吸,取而代之的只有羞愧。望着自己黏糊的两手,丁杰敏不禁垮下脸,暗骂着难堪的自己:「我还是个青少年吗?只是稍微想个人就像野兽般发情,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清理完后,他重新躺回床上,叹了口气,心想:「项树好像知道我已不是beta了,他上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如果我跟他说了,他会不会考虑我,和我交往呢?而我,又要怎么开口,和他解释这事?这样意图岂不是太明显?」 一想到高中时期快要和景项树告白的那股慾望,在景项树分化后被狠狠的打住,他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如那时般的勇气,能再和景项树倾诉自己对他的情感。也许,在生活歷练的磨合下,那股年轻时特有的衝动,早已消磨殆尽。或许,一直以来,他都没变过,还是个懦弱无能的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