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冉少棠想起他昨夜窗外嘱托,关心的问了句:“你的旧事可问清楚了?要留那骨万枯到几何?” 终九畴沉目,盯着她看,看得她后背发毛,反抗道:“什么意思?你盯着我做什么?不想说就不说,何必用这咱眼神杀?以为我怕你?” 终九畴双眉微拢,问她:“你确定逮来的这人是骨万枯?” “嗯?有什么不对?”冉少棠眼皮猛跳。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还未待她抓住,院子里响起吵闹声。 冉少棠不悦地走到窗边看向院子,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正与苏仑对打起来。 那男子身后站着一个白衣公子,打着一把描绘着翠竹的油纸伞,眉眼如画,气质脱尘,正唇角含笑的望着窗边的冉少棠,见她看向自己,立即展颜舒眉,高兴地叫了声:“冉少棠,我来找你了。” 冉少棠看着与苏仑打架打得正欢的孟德,又瞧了瞧笑得灿烂的宗政慎,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为什么每次想问问终九畴一些关键性问题时,都有人来打扰。 “谁让你来的?”说出来的话就带了火药味。 宗政慎对她这种恶劣的待客之道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正欢畅。 “当然是你让我来的。昨夜,咱们不是约好了今日见?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宗政慎避开打斗的二人,撑着伞缓缓朝冉少棠走来。 细密的雨点打在伞上,叮咚作响。 冉少棠目光停留在他月白色的袍角上,上面竟然没有溅上污泥,此人功夫又上一层。 终九畴的脸色在看到宗政慎时就已经沉了下来。 他喊了声苏仑,苏仑跃后几丈,停下手。 孟德随即也收了拳脚,跟在宗政慎身后。 终九畴重新坐回上座,抬了抬下巴,对宗政慎说道:“坐。” 宗政慎把伞递给孟德,一直背后的右手伸到冉少棠跟前,是一个食盒。 “你以前很爱吃孟德做的那道蜜汁排骨,特意做好带来。不然早就过来了。等急了吧?” 宗政慎殷勤的有些过分。 冉少棠警惕的看了一眼那个雕花描金的高级食盒,其实很想告诉他,她都忘记约了他这件事了。 “谢谢。”她接过食盒,递到秦晓月手中。 “你不现在尝尝?趁热吃才好吃。”宗政慎完全不把终九畴放在眼里,进到花厅后,一直与冉少棠说话。 见少棠没有吩咐,他又从秦晓月手中夺过食盒,放到桌上,端出还冒着热气的蜜汁排骨,递了双筷子给她。 “你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道,甜了或肉老了,就罚孟德过来给你当车夫。你不是一直想从我这儿撬人走。” “真的?”冉少棠眼中一亮。转瞬又一想孟德是宗政慎的近卫,一心忠于他。 宗政慎把人送来,哪是为她好,分明是派人来盯着她。 “算了。我有福伯驾车,无福消受你的好意。” “那你尝一口啊,别白费了孟德的功夫。” “你这么殷勤是不是在菜里下了毒?”冉少棠凑过去闻了闻,肉香扑鼻。 她有点怀念这个味道,接过筷子想要夹一块尝尝。 终九畴再忍受不了,叫了声“小白”,一直在花厅屏风后面睡觉的小白虎早就按捺不住肉香勾起的馋虫,登时闪电般跃出来,直扑那碗排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