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来。 七星草看了八角莲一眼,见他并不阻拦,自己也就当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沉默而尴尬的气氛因丰让的闯入而打破。 冉少棠一肚子气,眼睛冒火的看着丰让。 那晚丰师祖可是给她讲了一个好故事。 什么画像中的秘密只是一个亡国往事。 只是丰氏血的教训,与她冉少棠无甚关系。 女帝的故事已经成为过去…… 原来都是放屁。 那画像里一定藏着她的身世之谜。 若不然,丰良姜与丰青嵩为何要突然转变态度,只试一场就拉自己来此处,又是跪又是哭,逼着自己做什么天选之人,匡扶复国大任。 狗屁的无甚关系。 眼前这个六指瘦老头一定把自己是女儿身的秘密说了出去。 她愤愤的眼里喷着火,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丰让摸摸六指,突然急切的拉着少棠往门外推:“你怎么还在这里,九畴那边突然又发起高烧来,还不快去看看。师祖就这一个爱徒机灵,千万不要让他烧成你二师叔那般。” 说完,不等少棠质疑,直接关上厅门,把少棠关在了门外。 少棠本想闯进去理论,想想又要被两个老头子缠着匡扶大业,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她心中始终有一口恶气未消。 看了看左右守着的两个小童,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等丰让安抚好暴躁的两位皇叔,说服他们给少棠一点时间再谈复国大业后,厅堂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叫人也没反应。 他明明记得两个小童守在门外的。 思索片刻,他恍然大悟。 门一定被冉少棠那个小滑头从外面反锁上了。 至于两个小童,她几个铜板就能把人搞定。 丰良姜听着丰让的分析,不但未怒,反而惊喜异常。 “瞧见了没?你们瞧了没?这就是女帝本色。一般人能有她这般智慧?能有她这种手腕?还有还有,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最适合复国大业。老朽可不喜欢那种宽宏大量之人,如若那样性子,还会跟着我们共谋大事。果然是天选之人呀。” 丰青嵩听兄长如此这般夸奖少棠,深以为然。时不时在旁边佐证两句。 丰让眼见午膳时间已过,这两位却丝毫没有饿意,还把少棠夸上了天。 好像前几日在此屋内,跳脚大骂少棠的也是你们两位。 唉,这世上最善变的就是人心。 少棠一脑门官司、心事重重的溜达回药王殿,望了一眼以前挂药王画像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心情愈加恶劣。 今日不知为何,整个药王殿格外安静。 难道都去了终九畴的房间? 她始终认为师祖是在骗她,终九畴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晨起时还清醒过来喝了一回药。 即便他病情突然恶化,来通知自己的也应该是秦晓月,师祖只是找个借口赶她走,免得一会儿吵起来。 此刻诡异的安静,难道真是有什么事发生? 少棠心绪不宁的上楼快步走到终九畴房间,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异样的闷哼和“嗷嗷”声。 她一脚踹开房门,还不待她看清里面情形,就感觉迎面扑来一只与她齐肩高的白色怪物,生生要把自己压在地上。 还好她反应快,一个转身,巧妙的躲开,谁知那东西比她还快,下一瞬又压了过来,直接用两只大爪子按住了少棠的双肩。 少棠刚要出脚踹它,却瞧见那白色怪物正瞪着两只大圆眼睛,好奇的瞪着自己。并无恶意。 少棠对这种长毛的圆脸动物天生没有防御能力,犹豫之下没有出脚。 却被那白色怪物伸出舌头舔过来。 少棠心道,这可不行。非毁容不可。 这才使力推开那家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呵,你胆子倒是大,竟然不怕它。” 一直躺在床榻上的终九畴斜倚在隐囊上,目光如煦的望着冉少棠。 少棠拍拍掌上的绒毛,看向横卧到榻凳上的小白虎,好奇问道:“它是哪来的?” 终九畴讪笑:“黑熊掌下救出来的。” “哦,这么说你显了救它受的伤?”如果真是如此,少棠心里会好受一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