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就只能君清夜上。 别的人,休想。 “怕是这个意思,今日来告诉你,是提醒你一声,多加防范。”君清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亲自跑一趟这里。 其实明明可以派人来通知一声的。 “放心吧,镇国侯这个老狗,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他要是造反,我就把他们江家一锅端了!” 君明宇霎时感觉自己又热血沸腾了起来。 闲了那么久,总算有点事情做了。 “嗯,注意安全。”君清夜和君明宇从前虽是敌对关系,可如今两人大有冰释前嫌之意。 君明宇点头,转念又嘀咕一句,“照这情形,楚星染这家伙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万一被镇国侯府的人盯上……” “算了,等雪停了,就送她离开。” 旁边,君清夜微微垂眸,没有多说什么,便抬步离开。 离开的时候,出了君明宇的书房,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院子里,楚星染又和她的侍女在一起铲雪。 “青青,咱们再铲一点就可以了,我刚刚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我会不会一开窍,研究一套关于雪的功法出来呢?” “公主这么聪明,一定可以的,这种粗活就让奴婢来吧。” “不行哦,自己铲的雪,练起来才有成就感,青青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君清夜轻笑一声,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离去。 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眼楚星染,脑海里浮现一个念头。 这次一别,只怕很久都不会再见面了。 君清夜不知道怎么的,心口处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最后强行压了下去。 翌日,君清夜去丞相府探望季承渊。 那日云池山庄一别过后,他就收到了季承渊受伤的消息。 此时丞相府里,季承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情绪低落。 君太子还是在旁人那里打听到,受伤的是季承渊自己弄的。 还和秦知语有关。 “这是怎么了?”君清夜问道。 季承渊满脸痛苦的深吸一口气,“我就是个畜生!” “我恨了她那么久,到头来,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君清夜皱眉,发现事情有些的不对劲,唤了他一声,“承渊。” 季承渊半晌没说话。 季丞相走过来,称有事要和君清夜说。 君清夜只好先离开季承渊的房间。 外面,季丞相苦着脸,“近来镇国侯私下招兵买马,各处买通其他大臣,只怕是想造反呐!” 身为一国丞相,季丞相也听到了不少的风声。 甚至也私下收到了镇国侯投来的橄榄枝。 但作为一个忠臣,他宁死都不会屈服。 “这事儿本太子已经听说了,丞相大人别忧心。”君清夜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凡事要给自己留几分余地。 季丞相点头,“那就好,若是有需要老臣帮忙的地方,老臣定当万死不辞!” …… 元定国国君病重一事,已经是人尽皆知。 这几日城中的百姓们茶余饭后,几乎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 “快看,镇国侯府的马车。” 人群里,有人见到了一辆镇国侯府的马车,威风凛凛的从大街上驶过,那马车豪华的程度,堪比国君出行。 茶楼二楼,君清夜和季承渊站在那里,眼看着马车停在楼下。 这时,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男子,意气风发中,透着几分纨绔。 男子下来后,又有一名年轻的女子走了出来,和男子相携走进了茶楼里。 男子是镇国侯府嫡子江垣。 女子则是工部侍郎千金徐素昔。 季承渊扶着窗台的手指,微微攥紧。 当初秦知语在大婚前一夜死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