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绝食”这样的理由给林意七打视频电话。 持续了一个多礼拜,林意七好笑地戳破了他,“到底是猫想看我还是你想看我啊?” 电话那头,男人的视线直接又坦然,“嗯,是我想看你,借猫的名义。” 林意七被他的坦诚惊讶到,却也不免因为他直白又炽热的心情而感到心下晃动,胸腔里跟着觉得雀跃。 她就默认了每天下午和他视频一小会,有时会聊会天,有时则是直接将手机摆在一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扶槐的这间书房朝西,每天下午总有橙黄色夕阳洒进窗子里,折射在古典赤色家具上,好像将人也带进这种安静氛围中。 林意七盯着屏幕看了会,“有没有人说过,你适合戴耳钉呀?” “什么?” “就是打耳洞,戴耳钉。” 他的头发比常人要黑得多,又长得长,用发圈松垮绑起后,总有一点墨发垂散在耳后,挂着冷白耳廓。他又常穿黑色衣服,浑身几乎被冷色调黑白覆盖。 如果挂一个耳钉,增添一点亮色,应该会使整个人显得更加明艳张扬,气质会截然不同吧。 不过这也只是林意七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她很快摇了摇头,“没有,我在胡说八道。” “……”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结束了。 own的春假就放到正月初三,扶槐很快就带着两只猫回颂清城了。 而在被催促了无数次之后,林意七也终于买了正月初六的机票回槐南。 抵达槐南是在一个晚霞绮丽的傍晚,扶槐直接从own基地来机场接她。机场外亮起路灯,璀璨的灯带将缀在男人墨发之间的一点小亮点照得反光。 林意七站在后备箱旁,看他轻车熟路地将行李箱塞进车里,然后盖上后备箱。她的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耳下的一点光亮,表情有些出神。 扶槐好笑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怎么了,一下飞机就发呆?” 林意七指了指他的耳朵,有点呆怔,“你去打耳洞了啊?” “嗯,你不是说想看?” 她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有要他真的去打的意思……… 林意七盯着眼前微微发红的耳骨,半天,没挤出一点笑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扶槐抬眉,“怎么了,不好看?” “你好笨。” “嗯?” 林意七压了压嘴角,语气闷闷的,“我说好看你就打啊?打耳骨很疼的……” 难过半天,原来是在担心他疼。 一点笑意在漆黑瞳孔里划开,男人牵了牵唇角,微微倾下身,指节很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怕疼啊,小宝?” 男人笑了下,很快走去副驾驶开门。 春后的槐南回温不少,他只穿黑色宽松衬衣,嘴角扯起一点弧度,点漆黑瞳直勾勾地看着林意七。 银质的耳钉被路灯反射起光华,熠熠缀在几缕散下的墨发间。 冷淡和拽丧间,多了几分痞气。 确实……很帅。 林意七捏了捏手心,收回过于直接的目光,钻进车里。 - 坐了一下午的飞机也累了,汽车就直接开回颂清城。 十多天没见,两只小猫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林意七,亲昵地扑上来撒娇蹭腿。 抓起来称了称,好像比之前还重了不少。 “不是说不吃饭吗?我怎么看你还更胖了呢~” 林意七宠溺地点点小猫湿漉漉的鼻头,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过走道,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又缓缓退后了好几步,定在了玄关口。 扶槐将她的行李箱推进房间,此时正走出来,就见林意七站在客厅前,目光直勾勾盯着电视方向,呆呆的。 走前两步,好笑地碰了碰林意七的额头,“怎么了?不去洗澡?” 林意七慢吞吞地抬起手,指向电视机方向,回过头看他,眼底有些迷惑,“那个摄像头上面的黑色塑料袋………是你套的?” 原来不是摄像头出问题、也不是手机出问题。 而是物理层面的,不可见。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