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轩茫然又忐忑,“婧筠?她做什么事了?” 秦佔道:“她跑到我面前指手画脚,教我怎么做事,说是我公司有你的股份,她有权这么做。” 冯敬轩诧异,“她从来没跟我提过,我都不知道,你先别生气,等我问问她……” “不用搞得这么麻烦,你也不差我这几个钱,我们以后分清楚,谢谢你这几年的‘关照’。” 别人不清楚,冯敬轩心里明镜似的,他跟秦佔之间到底是谁在关照谁,每年什么都不用干净赚几千万,上哪找这么好的买卖去,这还是当初他厚着脸皮求来的,怎么能说断就断。 “阿佔,你先别急,我常年不在国内,跟婧筠也不怎么联系,真的不清楚国内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个面子,我马上回深城,咱们当面聊。” 秦佔冷淡的回道:“如果只是公事,我可以给你面子,但人不能得寸进尺,我真的受够她了,她是不是以为深城姓冯?反正我这个没妈的配不上她这个二妈生的,你可以转告她,叫她以后离我远一点,我不欠冯家,该给的脸我也给过了,就这样,挂了。” 一晚上发了两通火,秦佔心口的怄气终于去了一半。 冯婧筠跟冯敬轩同父异母,冯敬轩生母早逝,现任冯太太是冯婧筠的亲妈,据传这个女人有些手段,不然也不会逼得冯敬轩十几岁就出国,一年到头也不回家一次,可想而知,这对兄妹的感情能好到哪里去。 别怪秦佔心狠手辣,是冯婧筠先吵得他鸡飞狗跳,他只能反手还她一个鸡犬不宁。 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了,还有两个多小时,时间过得真慢。 闵姜西一晚上还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睡了一会儿,却不知道秦佔睁眼熬了一夜。 …… 这一夜所有人都怕了秦佔,也顺带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定要离闵姜西远一点儿。只有冯婧筠,她还深陷在愤怒中不能自拔,想着要毁了闵姜西。 她手机关机,冯敬轩打不通她的电话,干脆给她妈打了一通,早上八点刚过,冯婧筠还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家里门铃声响。 她一动不动,充耳不闻,直到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披上衣服下床开门,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神情紧张的赵文茹。 冯婧筠一声不吭往回走,赵文茹紧随其后进门,急声道:“你跟秦佔怎么了,吵架了?” 冯婧筠眉头一蹙,不出声。 赵文茹从身后赶来,侧头一瞧,紧接着问:“你的脸怎么弄的?” 冯婧筠的脸已经比昨晚好多了,红肿褪去,但是指痕印犹在,她迈步往房间走,烦躁的不肯讲话。 赵文茹伸手拉她,她瞬间就毛了,厉声道:“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赵文茹看到主卧的一片狼藉,愣了片刻,出声道:“你哥一清早给我打电话,说是你捅了篓子,现在秦佔不肯继续跟他合作,要把股份退给他,你哥订了机票要回深城。” 冯婧筠面无表情的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