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于干预,哪怕是太君后也不行。” 吕青庭委屈的很,几乎是哭着回去的。 盛夏看着自己跟暮春手里的两盏宫灯,再瞧瞧旁边的灯火通明,顿时觉得自己这边像是萤火之光碰到了通天光亮,比不得。 如今那边人一走,原本亮如白昼的学堂门口立马黑暗下来,有种一瞬失明的错觉。 盛夏见楚子栎也在瞧那边,便说道:“殿下不用羡慕,下回奴才举火把来,一手一个,绝对比他们还亮。” “……”楚子栎看着这二货,心想你举着火把是打算愤怒起义火烧皇城吗? 被楚子栎跟暮春盯着看,盛夏飞快的眨巴眼睛,干笑道:“说,说笑呢,说笑也不成吗。” 主仆三人回去的路上,瞧见拐角处站了一个人,那人手里提着一盏橙黄宫灯,听见他们的声音,才将手里提着垂在小腹前的灯往上提了提,举到脸前。 盛夏惊讶的喊出声,“青衣大人。” 青衣奉命来接楚子栎散学了。 第22章 过几日收拾他 知道青衣是特意来接楚子栎的,一路上盛夏都很开心,作为一个内侍,还有什么比自家主子被皇上惦记着还更高兴的事情呢? 青衣领着楚子栎没回坤宁宫,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解释道:“今日事务繁忙,陛下还没忙完。” 早上萧染下朝时就听说了楚子栎挨罚一事,不用青衣细说也知道他是被吕青庭连累了,当时这事萧染听完就搁在一边,青衣以为她不在意,也就没多说什么。 等到晚上的时候,萧染才问青衣,“可回来吗?” 得知楚子栎被留堂,萧染只“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青衣摸不清萧染的意思,干脆主动询问,说要不要他着人过去问问? 萧染说不急,会有人沉不住气去催问。 青衣一想便明白了,正要下去的时候,却见萧染突然停笔抬头,朝他道:“他今个是第一次去太学,待会儿你去接他散学。” 太君后那边去的定然会是碧螺,她不派人去接楚子栎,怕是会衬的他格外可怜。挨了打都没人过问。 楚子栎做皇子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晚上来御书房,一时间有些好奇的左看右看,连肿起来的手都忘了。 萧染停笔看他,说道:“过来,朕看看。” “呜。”提起手楚子栎才想起来疼,把肿成馒头的手递到萧染面前,含糊不清的说,“肿了。” “嗯,朕看见了。” 十下戒尺听起来数量不算多,可是用李太傅的那个手劲敲下来,十有八九都会肿,更何况打的还是他跟吕青庭这种男子。 吕青庭才五岁,稚?嫩的小手怕是会肿的比楚子栎更厉害,可想她父后看见得有多心疼。 萧染搁下手里头的朱笔,提着楚子栎的手腕,对着书案前烛台里的灯光打量他的手。 看了一会儿,笑了,“像个棒子面的窝窝。” 别人都是肿的跟个白面馒头一样,奈何楚子栎皮肤黄,手又小,一肿起来就跟那蒸笼里发起来的窝窝一样。 楚子栎鼓起脸颊,不高兴的说,“肿,还疼。” 手心通红一片,能不疼吗。 萧染让人把在偏殿等候了一天的安太医叫过来,说道:“让她给你看看。” 安太医在偏殿看了一天的书,差点睡着的时候被人喊了过来。瞧见楚子栎的手,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喊过来。 楚子栎坐在板凳上乖巧的让安太医看手。萧染则身体后撤放松的倚靠着身后的椅背,下巴微抬,眼睛半眯,目光像是在看楚子栎,又像是放空了什么都没看。 萧染手随意的搭在椅子把手上,刚才捏过楚子栎手腕的手指彼此摩挲了两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