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孩子视如己出...” “你...个臭不要脸!” “嘿...明月你怎能骂人呢?” 听到五皇子吃痛的呼叫,穆清灵不由加快了脚步,阻止裴明月继续对五皇子大打出手。 不过,没有分出高下的两人心里都憋着气,在饭桌上的时候,顶着两眼乌青的五皇子又主动对穆清灵提起京城里传来的消息。 “听说在新岁宫宴上,萧山王家年仅十六的小女儿不小心跌进夜庭湖里,恰巧被路过的摄政王给救起来了。啧....小王一想到这对男女在湖中湿身相拥的模样,感叹摄政王艳福不浅啊!” 见穆清灵轻皱了一下眉头,裴明月怒目而视五皇子,急忙道: “鲁恭王说话为何只说一半,那萧悦儿却是被兄长所救,后又被兄长以手持凶器,私闯陛下寝宫为由交给刑部审问。后来萧山王妃跪在宫门口苦苦哀求,说自己没有管教好女儿,恳求兄长撤去萧悦儿的行刺之罪,她会将女儿关在尼庵里面壁思过...” 在听过裴明月的解释,穆清灵眉心舒展,同时好奇问道:“萧山王的小女,身上究竟揣了什么凶器?” 裴明月从五皇子箸下抢走一块儿鱼肉,漫不经心道:“听说....好像是头上的璧玉瓒凤钗。” 穆清灵:..... 晚膳后,穆清灵谢过五皇子这段时日频频送来的野味,同时表示自己虽是下堂妇,不甚在意名声,可裴明月仍待字闺中,五皇子日后再登门拜访前,还是先下拜帖。 听懂了穆清灵的婉拒之言,五皇子满脸的失魂落魄,他愤愤不平道: “你满心为他着想,可他呢?沉迷于手中皇权。明知你怀有身孕却久不现身,我若是他,定然从京城架起八抬大轿,亲自扛着来迎娶你!” 穆清灵笑了笑,五皇子一派天真,不晓得每一任帝王上位后会面对多少阻力。 裴明昭除了要铲除三皇子留下的余党,还要收拾服帖几位世家大族,甚至远在封地的几位异性藩王,也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京城的一举一动。 不过,穆清灵懒得同五皇子解释这其中的原由,她应付走为自己打抱不平的五皇子后,按照平日里的习惯,先在后花园中漫步了半个时辰,才折返回院落。 当她推开雕花木门,一股子熟悉的奇楠香萦绕在鼻尖,穆清灵微微一愣,迟迟没有迈动步子。 跟在穆清灵身后的紫菱见状,关切问道:“夫人是不是又难受上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男子突然从屋内闪身而出,还没等紫菱回过神,男子俯身将穆清灵横抱了起来。 紫菱反应过来后,急忙低垂下头,实相地将雕花木门轻轻掩上。 屋内,穆清灵愣愣盯着骤然出现的裴明昭。 多日未见,不知是不是因如今的男子独揽大权,眼前男子剑眉更显凌厉,狭长凤眸不怒自威,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微微下坠的嘴角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怎么瘦了这么多?” 裴明昭掂量起怀里轻减不少的娇人,语气隐有不满。 女子在给他的回信里常常提及家乡美食有多让她流连忘返,不舍离去。可如今瞧见小女尖细的下巴,信里的美食都吃到哪去了? “前三个月害喜,什么都吃不下,不过最近好了些。” 裴明昭拧起剑眉:“这些事,你为何不在信中提及?” 穆清灵垂下眼睑,指间轻轻摩擦着男子衣襟口的盘龙嵌金玉扣,轻声道:“我不想你为我分心...” 头顶传来男子一声轻叹。 穆清灵不知裴明昭在叹什么气,她靠在男子宽阔平稳的肩头,问道:“京中的事,王爷都处理妥当了?” 见怀中女子在短暂的惊讶过后,非但没有同自己倾吐这些日子的相思之情,反倒像内阁首辅大臣附体一般,追问起朝中那些破事,裴明昭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他将穆清灵小心翼翼放在拔步罗汉床上,又为她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