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也好窥探当年老祖宗的乐趣。 不过自打五皇子见过穆公子扮作女子的姿容后,顿觉的平日里沉鱼落雁的美人们都失了颜色。 若是能和穆公子共泡温池,那滋味,岂不如同洛神仙女共泡在瑶池仙境中般妙不可言! “鲁恭王,我家少爷今个儿一大清早就前去城外伐木场上理账,想来和往日一样,用过晚膳过后才会归来。” 听到穆家小厮的回话,五皇子眼中难掩失落,垂头丧气离去。 最近这段时日,穆公子总是以扩张伐木场为由,处处回避自己。五皇子认为穆公子定是介意他那日没有像镇南王一般挺身而出,保护他的周全。 五皇子又何尝不后悔,甚至数度在梦中,他都梦见自己似钟馗附身一般,不仅将羞辱穆公子的杨少将打得鼻青脸肿,还将冲进屋的黑山老妖一脚踹回妖洞。 穆清灵不晓得这段时日自己夜夜在他人梦中跑断了腿。 但白日里,她既要忙着调取钱庄现银,又要盯着伐木场扩建的进度,半月过后,腰上的鞶带又松垮了不少。 好在镇南王整日在山林中寻找白虎的踪迹,二人各自忙着各的差事,白天里碰不上面,日头擦黑时候王爷则会带着捕获的猎物前往穆清灵所在的伐木场,二人就着简陋的灶台,共食一桌子山珍野味,相处得还算和睦。 不过穆清灵还是察觉到,自打她上次主动调戏过镇南王后,王爷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情愫。 比如,她前几日在河边吹风着凉,红绡为她煎了一碗苦涩难咽的汤药,穆清灵不想喝,借口要梳理账本为由,将药碗放在了一旁。 等晚上镇南王归来时,穆清灵拖着鼻音,兴冲冲告诉他自己认识荆州几位大粮商,她从几位粮商手中借来账本一算,发现这些年流入荆州兵营的粮草一年比一年多。 尤其是去年,荣亲王名下购买的粮草足以养上三倍的荆州大军。从这些账本也可以从侧面证明,荣亲王在屯兵。 裴明昭剑眉微挑,凝视少年红彤彤的脸蛋儿,伸手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发现入手滚烫。 他当即沉下脸,瞥向桌上冷下的汤药,让红绡又煎了一副端来。 穆清灵自然又寻起各种借口躲避,没想到王爷剑眉微挑,二话不说喝下一口汤药,然后按住她闪躲的后脑勺,嘴对嘴亲口哺喂下去。 穆清灵被强行灌入口中的汤药呛得小脸绯红,当即谢过王爷伺候,正要端起药碗一口饮尽,好免了裴神医悬壶济世的美意。 可王爷面不改色地说他这几日衣裳穿得单薄,感觉自己也有些头痛脑热,不介意和她共饮一碗汤药。 穆清灵认真盯着镇南王厚实又俊美的脸皮,表示她觉得王爷气色极佳,除了晒得有些黑了,压根儿瞧不出丝毫的病色。更何况红绡抓来的药不少,王爷若是非要尝尝,不防让手下侍卫再去煎一副。 可惜还没容她将话说完,男子铁掌再度袭来,这次连喂药的幌子都懒得打了,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舌.... 也不知郎中在她的伤寒药中加了什么助兴的虎狼之剂,男子这次的吻不再似往日中一般浅尝辄止,精心品啄,而是夹裹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掠夺之意。 密实又灼热的唇舌攻势不减,横冲直下...穆清灵心生不安,担忧再任其发展下去,王爷怕是下一口就要将她的假喉结啃掉了,她假装失手将桌上的药碗打翻,惹来吴影和红绡好奇扣门,才终于从男子铁烙似的怀中逃脱了出来。 此事过后,她明白男子眼中多出的那一抹情愫叫占有,所以她刻意避免和他独处的机会。 这日,穆清灵站在河岸边,望向被拓宽的河道,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 眼前波光粼粼的河道紧邻伐木场,经过她雇佣来的数百名壮丁日夜不间断开凿,总算将仅能通过一条船的河道扩宽了两倍,扩宽后的河道,足以容纳吃水线较深的高大楼船通过。 “少爷,镇南王方才派人来传话,说他们今日在山上射中一只雄鹿,让少爷备好小菜和蘸料,晚上食炙烤鹿排。” 听到红绡的传话,穆清灵脸上的笑容登时垮了下来。 啧...鹿肉可是大补之物啊,镇南王若是吃得开怀,会不会趁着夜黑风高,顺嘴将她当作小菜吃进肚中。 前日被他粗暴留下的余痕还未消退,穆清灵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高领下遮掩的朵朵红梅,果断道: “你让伐木场的管事按照王爷的意思准备好食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