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活,过去的节日,除了几个比较重大的,其他的都淹没在了历史长河中。 灯笼,算是比较民族性的产物,认识的人不多也不奇怪。 但赖歌确定段厉一定认识这种灯笼,因为对方学习华夏语时接触过,段厉对华夏的节日、传统和传说都非常感兴趣,不可能认不出灯笼。 矿工们一开始很紧张,但看红灯笼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就随便它们跟着了。 警车追了上来,让他们回去镇里。 矿工们拒绝,还吼警察:我们不回去,你们是不是就要开枪打死我们? 镇警们在没有指示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对矿工们动手,他们询问了警长,警长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他们想走就让他们走。 警车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跟在这些矿工身后,防止他们在路上对镇民做某些可怕的事情。 这一走就走了大半天,也亏得这颗星球的矿工们身体素质不错,赖歌也练了出来,这才能坚持不断地走上十五公里。 时间到了下午,明明天气很冷,大家却走得浑身冒汗。 天气仍旧很阴沉,似乎从早上就是这个天色,让人分不清时间段。 前方传来喧哗声,走在最前面的矿工们发现了情况。 赖歌和费列赶到前面,就看到路断了。 两边的石山倒塌,把原本的路给堵得严严实实,而且乱石堆积,高度看着有三百多米。 两边倒塌的石山剩下的部分更高,而且因为刚刚倒塌过,这两座石山都很危险,随时随地都有再崩塌的可能。 绕行吧,这里没有办法走。费列对一名年轻的矿工说道。 那名年轻的矿工留着一点胡渣,看起来很性感,他年纪虽轻,却是一众矿工团伙中最大那伙的头目。 费列,你觉得是自然崩塌吗?年轻矿工问。 费列摇头:看不出来。 杰布里,情况怎样?我们能过去吗?有矿工焦急地问。 杰布里看看天色,对矿工们大声道:我们先退后三百米,这里比较危险,然后原地休息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再找其他路。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座该死的镇子! 警车也过来了,有镇警从车里出来,他们看到崩塌的山峰、被堵严实的道路也十分震惊,立即就联系警长说明情况。 费列走过去,礼貌地问:警官,这里还有其他路出去吗? 女镇警蹙眉,很纠结地说:有路是有路,不过那都是小路,很不好走,需要在石林里绕,很容易迷路。就是我们当地人也很少走石林,而且无法通车。 赖歌走上前,乐观地道: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可以看看另一头的路,那边是通往雷矛市吧?我记得那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只要我们走到那边,应该能得到帮助。 费列眼睛一亮,对,我们还可以走另一边。 女警道:那就远了,你们还有力气走吗?建议你们今晚在小镇歇一晚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想让你们留下来,你们能尽早离开最好。或者你们可以歇在矿场那边。 费列和气地道:我们先商量一番。 费列回头和杰布里几个商量。 赖歌没有过去,而是和女警搭话:镇子里有大卡车或大巴车吗?校车也可以,大家凑一凑,先把人都送走,你们也安心,你觉得呢? 女警心里大概也是这么想,但她不能一口答应,只道:我问问警长。 女警走到一边联络警长,赖歌抬头看红灯笼,盼着段厉和刀哥能早点来和他碰头。 段厉这边刚刚从镇图书馆里出来,走入小镇唯一的一家酒吧。 这里有脱衣舞娘,不供应正经食物,只卖酒水和简单的小食。镇民一般都是来这里消磨时间,或者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白天,这家酒吧依然营业,不过出来上班的舞娘只有一个,在台子上很懈怠地坐着,看到客人看向她,才抓着柱子做几个舞蹈动作。 段厉脸上依然是重叠的红色疤痕,看着很可怖。 酒保过来,打量段厉,漫不经心地问:喝什么? 段厉:有天然食物酿造的酒水吗? 呵呵,你当我这里是本星球十大城市之一吗?天然食物酿造的酒水没有,只有普通仿生勾兑酒,我们这儿只有两种,仿麦酒或者仿果酒。 段厉:一杯清水。 酒保差点把手里的抹布砸出去,谁来酒吧就点一杯清水? 但看到段厉脸上那重重叠叠的疤痕,酒保寒着脸倒了一杯清水放到段厉面前。 段厉端起杯子嗅了嗅,没喝。 酒保: 段厉忽然道:你们镇是不是每十九年就会与世隔离一段时间?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