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病弱反派后

分卷(41)


了抬,恰好能让老侯爷也听见: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赵家,也是宁远王的狗啊。

    我不是,阿歇,你,你听我说

    只是可惜了,西北战乱,宁远王现在死透了靠不住啦。楚歇眼光将府邸左右一掠,像是在找谁的模样。

    赵煊好像猜到什么。

    楚歇,你得罪了太子殿下。就算我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你以为你就能好过到哪里去眼下时局动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依我看,不如我们

    乱?楚歇哗啦收了扇子砸在手心,乱些好啊,我最喜欢乱了。

    国公爷走到面前,见到眼前人果真是楚歇,心想宁远王西境命陨果真不是巧合,敢情还是楚歇在背后捣鬼。

    他竟敢操纵小太子如此倒行逆施,行此叛国之事也要杀死边境诸侯。

    陈莲洲死也便罢了,如今竟然连手握二十万兵权的宁远王也难逃其手。

    这天下,难不成是要改姓楚了不是。

    要往事揭过,重修旧好?楚歇笑了笑,一剪秋瞳碧波涟漪,可以啊,你把江景谙交给我。

    宁远王一脉三子尽死于战场,如今唯独剩下这一位。如今陵城王早已没了靠山,也撼动不了太子殿下的位置,掌印又何不肯当做行善事,就此

    楚歇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我行善事?

    听见这一声讥笑,赵煜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只问:那楚掌印想要陵城王做什么,总得先给我们个交代,我们才能给答复。

    楚歇眉若远山眼神清冷,嘴角噙着三分笑意,一字一句:我要剐了他。

    此言一出,堂下皆惊。

    见赵煊没有动作,楚歇冷笑一声。

    怎么,赵煊,你可以当着他的面要将我鞭尸三百,如今却不肯当着我的面,让我活剐了他。你这墙头草,怎么一阵风吹得一阵风吹不得,这可不成。

    那能一样吗!赵煊顿时面色青白交替着,你这是活生生要夺人性命,他不过是想辱你尸首罢了!

    哦。

    楚歇好似悟到了什么似的,那我就让他先变成尸首。你再来辱,可好。

    你!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赵煊皱紧了眉头,几分慌张,阿歇,我与你本无旧恨,何必一点点得罪就如此小人嘴脸,睚眦必报。说到底

    楚歇担心事情拖久了生变,硬生生将赵煊满腹的长篇鸡汤打断:交出来。

    看出了楚歇眼底狠厉,国公爷自是知道楚歇往日里的手段的。如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近在眼前的亏绝不能吃。

    如此向来,便也只能暂且服软,命人去厢房将陵城郡王请了出来。

    反正江景谙一死,楚歇便更是惹了众怒,到时候天也会来收他。

    自己尽人事听天命便是。

    楚歇瞧见了江景谙,将越国公府的卫兵当做自家一般的使唤着:摁住了。赵煊不忍看,普通一声跪下了,扶着楚歇的手颤着声音说:成王败寇我自也懂得。如今只是求你了,给他个痛快,别教他受罪。

    楚歇也不多说话,刷的一下抽出一把长刀,便瞄上了江景谙的心口。

    赵煊紧紧闭上眼,不敢再看。

    你敢杀我,楚歇,你敢!江景谙一声怒吼,我告诉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他都听腻了。

    一声鼻嗤,那你做鬼吧,我等着。

    说罢,一刀对着心口猛地刺去。

    咻

    一支长箭破空而来,力道并不十分大,却也直接将楚歇手中的刀震偏几寸,刀口划破江景谙的手臂,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楚歇回头,瞧见赵府大门口,小太子手持长弓正迈过朱红的门槛至极奔他而来。赵煊祖孙二人立刻像是见了救兵似的匍匐跪下:殿下,殿下!

    太子脸色蜡白一片,立时过来便将楚歇手中的刀一把夺过,扔出老远,请了大夫来,命人扶了江景谙下去包扎。

    你!

    太子熬红的双眼没有得到片刻休息,刚刚落座东宫便听安插在楚府里的探子说楚大人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立刻又赶了过来,果真瞧见楚歇往越国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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