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人一天,轮流陪他在京都乱逛。行程可以由你们自行安排,当然我方也会给出适当的建议,毕竟这是我的本业了。」 李雨薇开口问道:「我不明白,这样做对我们叁个人之间有什么帮助吗?」 「我不确定,我不知道。」 「……你在开我们玩笑?」 「不,但也确实没那么认真。」他弹了弹菸灰,「坦白说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解决,如果从我的角度而言这根本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于是凉花给出了提案,我觉得挺有趣的,就替她完善了细节。」 「有趣……有趣?」 李雨薇上前,但在她完成攻击之前夏紫昀便制止了她。 「我们明白了,请你先滚回咖啡厅里吧。」 对方点头,从店门口的抽菸区走回东。 「那傢伙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 儘管同样生气,但夏紫昀选择将那些情绪藏在心里,她开口安抚李雨薇:「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没办法仔细形容清楚,但他不太喜欢说谎所以……有两件事是确定的。第一、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二、特定情况下,他会变身为最纯粹的愉悦犯……」 夏紫昀仔细整理目前入手的情报还有状况继续说道:「既然他没事,那我们先前的协议就作废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要回到敌人的身分了。」 李雨薇沉默了一下,咀嚼夏紫昀透露的这段话语。良久,她才把头抬起,再一次地望向这个让她在不少地方获得共鸣感的「学姐」。 「你说的对,虽然对我不公平,但你本来就应该拥有这个机会。」 ──让他、让她跟她重新选择的机会。 蓝玉成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他完全不熟悉的环境,但不妨碍他施展自己的演技。他像是所有失去记忆的人一样,适当地展现自己的恐惧和惊慌,并透过简单的句子表达出自己对眼前所有一无所知── 「我是谁、这是哪、我要到哪里去……」 身边的眾人不发一语,似乎是有些「意外」他竟然出现了失忆的症状。互相对望一段时间之后,东的休息室被推开,一名穿着白色医师袍、戴着眼镜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您好,我是西园寺未知子。简单说明一下病情,您在落水时脑部遭到了衝击,有记忆错乱或者记忆丧失的可能,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外伤内伤,脑部断层的照片清晰表明这个结果。」 「这是哈密瓜。」她递出了布包着的水果盒,「这是收据。考虑到您身体并无大碍我们就採取了您的亲人的说法让您立即出院。那么,之后的復原就麻烦诸位了,告辞。」 不知道为什么,她关上门的时候蓝玉成总觉得这时候应该要有音乐响起。 似乎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围绕他身边的眾人对此并不意外。一条凉花和那个人对视了一眼,那个人随即开口表示:「这种时候还是将时间留给他的亲人吧,我们只是路见不平的京都人而已。」说完,带着凉花离开房间。 左手边是李雨薇。 右手边是夏紫昀。 「哥哥──」 「弟弟──」 「我是你姐姐啊,想不起来了吗?」 「我是你妹妹啊,你对这身制服没有印象了吗?」 他一边装作头痛的模样一边寻找切入点,在听到李雨薇那句话之后立刻有了腹案。于是他继续扶额,眼睛半瞇着望向李雨薇,交替打量着她穿的制服和自己身上的制服,尽可能控制好自己的口气符合一个刚失忆的人的状态。 「你是我妹妹……但我们穿的制服一样?绣着的数字又代表什么?」 「那是班级号码。紫昀姐也是同间高中毕业的。」 「所以我是……」 「你是蓝玉成,附中的学生。在毕业旅行的时候你不慎落水所以……」 「等等?我叫蓝玉成?你自称自己是我的妹妹,那为何姓氏──」 「这点由我来说明。」夏紫昀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口说道,「我们叁个出身同一间孤儿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