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早川泽回去与男神商量时间,突然想到,自己不仅翘了部活,不去打比赛,还要带三个人去观赛。 为什么莫名有种负罪感? 早川泽:男神男神,在嘛、在嘛,明天我想去看你们比赛,还有几个人,嗯,要亮瞎那几个混蛋的钛合金狗眼。 黑子秒回:可以。早川君,不过我还是想为我之前的行为进行道歉。 早川泽:(),不用道歉啊,男神做得都是对的。嘻嘻那明天见啊!嘿嘿。 黑子目光在文字上停住,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屏幕上摩擦,既然我说的都是对的,那又为何有这几天的冷淡,就连现在,字里行间都透露着疏离感。 顿了顿,还是没有质问,毕竟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么?没有任何立场。 黑子哲也这才发现,有的时候关系是这么脆弱,平时玩起来看着是如胶似漆,怎样怎样好,可是一触即到内心,才发现我们之间原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遥不可及,连一隅也无法窥见。 顿了顿,黑子哲也:好的 星期三,早川泽是想去见证自己一跃成为长兄、走向人生巅峰的那一幕的。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早川泽早早起来,夹杂着就要收小弟的激动,来到学校,就看到赤司手里抖着试卷,一脸冷漠的等着他。 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丝危险,呆毛悄悄立起来,早川泽缩缩脖子,有一丝想跑的冲动。 赤司尼桑早啊,早川泽干笑着打招呼,心中像揣了兔子似的,惴惴不安,我没干啥啊,为啥这样看着我,难道我昨天翘课的事,他知道了?可我也不是第一天翘课了,那难道是我在他本子上画乌龟的事?小小的试探一下,那个,你今天身体康复了么?可以出院了么? 托你的福,差点出不来。昨天晚上想着第二天就可以上学,正好把他的试卷批改一下, 赤司原本的主意是,难得欧豆豆有学习的兴趣,怎么也不该打击他的积极性,即使做得再差,也得找点好好夸夸他,可惜啊。 当晚,看着试卷,赤司征十郎差点没气出高血压出来。 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现在就想让他补课,我赤司征十郎的弟弟怎么能这么差。 工整的文字一行一行犹如栽种的白杨,自由风骨,就略略一扫,还真是一张A等的卷子,赏心悦目。 可惜啊,这么多字,和题目有半毛钱关系么?满卷子的奇思妙想,特别是历史,除了不扣题之外,写的还有理有据,都可以编一部故事了。 突然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他们年轻人的想法,身体也不行了,赤司沧桑的想。 我没做啥大事吧?早川泽小心翼翼的试探,脚摩擦这地面,随时准备开跑。 你要敢跑呵赤司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试卷放在桌上,敲了下桌子,你说说,你做了什么。 其实他的本意是把早川泽的注意力引到试卷上来的。 尼桑,对不起,我昨天不该在你的桌子上吃东西的,就一小碗螺狮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小心就弄到你的文件上去了。早川泽顺着赤司尼桑的手指就看到桌子,心里一突,但我发誓我已经弄干净了,额,好吧是还有一点痕迹,但其实已经声音越来越小。 赤司手一顿,怪不得早上来办公室的时候,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文件上多了几点褐色。 额,不是?一直觊觎着尼桑的脸色,自然明白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几个女生向我打听你住院的事?我真的没有说什么,就安慰了他们一下,然后拍了两张照片,给他们看,她们也是担心你,病房照,肯定不会流出去的。 想到黄濑和几个队友突然打电话来问候,言语之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赤司有种揍死这个小屁孩的冲动。 不是这个?那是怎么感觉赤司尼桑越来越生气了,错觉么,早川泽眼泪汪汪,努力想自己还做过什么事。 闭嘴!赤司眉头跳了跳,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试卷的问题还没有出来,自己就要解决他了,手一指,你看看,试卷! 哦早川泽拿起试卷,认真翻了一遍,试卷怎么了?诶呀,我的字还挺好看的啊,好像当时就是赤司尼桑教我练字的,真的越看越赏心悦目。 你,没什么好说的么?赤司等了半天,看着早川泽盯着试卷一言不发,表情似乎还有点满意,看错了把?做得这么差,还满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