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没拦着你们下河摸!现在从河底又爬上来许多螺蛳了,你现在去将河里的螺蛳全部摸回家啊!顺便将河里的水都挑回家!看我们有没有意见!” 一家人没再理会二癞子媳妇和永福媳妇,快步离开。 没有捞到好处,气得两人牙痒痒的。 永福媳妇呸了一声:“等着吧,就她家瘟神三天两头闹病,指不定哪天又病倒,将银子都花完了,四处借,别想向我家借,我一文都不借!” 说完她就扭着屁股,推开破旧的木门,进屋了。 二癞子媳妇也呸了一声:“我也不借!有了几个臭钱就装模作样!指不定那天又败光了!” 她走回村里最破的那间土坯房,吱呀一声推开破烂的木门,进屋了。 温暖回到家一家人随便吃了点东西,温暖便将家里几只大陶缸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空出几只大陶缸,清洗干净,先将已经晾干水的柿子酿醋了再说。 温暖本来打算昨天去外祖家买的,可是没有时间,柿子清洗干净晾干后也不适宜放太久。 于是一家人忙着清洗陶缸,用开水消毒,然后又用开水消过毒的干净的棉巾擦干水,晾干,再将一只只柿子去蒂,一层一层的放进陶缸里,码好,密封起来,自然发酵几个月再作进一步处理。 温暖她们这边忙得不亦乐乎。 府城温家瑞带着淳哥儿三兄弟去了麓山书院,拿着推荐信成功见到了林弘灏山长。 林弘灏是碍于瑾王的脸子才会出题考他们,本来没打算收徒的,但是考过几个孩子后,看着几个孩子的成绩,他改变主意了。 因为的确是可造之才,这还是只上了半年学,有一个还没真正上过学堂就能有这等学识,甚至比在学堂里读了几年书的学子都要好,证明他们真心想读书,平日也刻苦。 林弘灏不知道,温家瑞每天晚上都会烧一堆柴火,靠着那火光,教几个孩子读书,这么多年,哪怕三伏天,热得难受,也没断过。 而且他平日带着两兄弟去做工,他有空就会考他们学问,抓紧一切时间,让他们学习,这学问自然是差不了太多。 林弘灏看着三张卷子,很满意,他看着三兄弟问道:“我可是很严格的,无论是数九寒冬,还是炎炎三伏,做我弟子,每日都要卯时初起床看书,晚上也要到温书到子时才能入睡,一天都不能耽搁!你们真的愿意拜我为师?” “严师出高徒,学生温淳我愿意。” …… 三兄弟纷纷表示愿意。 林弘灏点了点头,三人行过拜师礼,他便给了三兄弟十几本书,布置了一堆作业,让他们在明年元宵节过后来学院报到时将那些书背过,并将他布置的作业做完,交给他。 三兄弟应下后,他们便带着书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麓山书院。 这时其他学子都考完了,书院里许多学子离开。 温亮一出来,温家富便向他走了过去:“亮哥儿,考得如何?” 温亮笑了:“不错。一定能通过。”正好有一大题他前天温书看见了,请教了一下郭夫子。 温家富听了这话便放心了,一脸激动的道:“好,好……” 旁边宋家的车夫听见了态度愈发的恭敬道:“大老爷,大公子,回府中再说吧,夫人还等着大公子的好消息呢!” 两人笑着上马车,温家富正想爬上马车,他的眼角余光好像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转头看过去,发现四个穿着崭新锦袍的人正准备爬上一辆马车。 温亮已经上了马车,见自己的爹不知道在看什么,探出头去:“爹,你看谁呢?” “我好像看见你四叔和淳哥儿几兄弟了。” 温亮听了这话嗤笑一声:“看错了吧!这里的人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