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狂抽,原本邹文兵还惨叫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消失,只剩下浑身是血,被抽昏过去的邹文兵。 看着四肢条件抽搐的邹文兵,薛子徽眼里的兴奋更浓。 他不在乎邹文兵的死活,他喜欢这种画面。 再次重重地抽打了一下已经昏迷过去的邹文兵,薛穆握着沾满了鲜血的皮带看向了满面红光的薛子徽。 爸,我错了。扑通一声,薛子徽机灵地跪倒在地。 看别人的戏他乐意,但他可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被抽打的人,想到薛穆隐藏在儒雅下的暴戾,薛子徽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盯视着跪在地上变成病秧子的薛子徽,薛穆没有出声,就那么紧盯着。 爸,爸,我之前不应该没有考虑清楚就对谢清华下手,是我的错,我认罚。咬着后槽牙,薛子徽一点都不敢狡辩。 啪!尖锐的响声在薛子徽的耳边响起。 看着扔在自己腿边充满了血腥气的皮带,逃过一劫的薛子徽下意识狠狠地喘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暂时过关了。 你这是什么情况? 坐在沙发上,薛穆一边用手绢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冷冷地盯视着薛子徽,这才多久没见,好好的一个人就变得不人不鬼,要不是看薛子徽不经打,他刚刚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胆战心惊地看着薛穆,薛子徽实话实话,是沈濯下的手。 沈濯! 一字一顿从薛穆嘴里冒出,薛穆的脸更阴沉了。 爸,沈濯他们太欺负人了,你可得给我做主!感受着虚弱无比的心脏,薛子徽眼眶渐渐红了。 没用的东西。把手绢扔下,薛穆看了一眼雷霆放在茶几上的限令起身回了房,限令下达,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两天肯定走不了,看来,他得想办法了。 爸,文兵怎么办? 看着薛穆的背影,薛子徽忍不住看着昏迷的邹文兵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他问这句话并不是跟邹文兵有多少兄弟情,他只是不想人死在家里,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让人给他收拾。没有回头,薛穆那冰冷的声音顺风传了过来。 是,父亲。 再次感受到父亲的可怕,薛子徽可不敢违背薛穆的意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薛子徽打算起身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把他搀扶了起来,惨笑一声,薛子徽轻声说道:舅舅,我们都小看了父亲。 是啊。 再次出现的汪斯年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邹文兵也是一脸的凄然,枉费他跟在薛穆的身边这么多年,他居然没有看清薛穆的真面目。 踢了踢气息微弱的邹文兵,薛子徽在神色变动了好一会后开口道:舅舅,通知家庭医生救人。 嗯,我先扶你上楼。 谢清华根本就不知道薛家在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此时的他已经跟沈濯回了沈家大宅。 查案的事有雷霆这个专业人士去查,补遗漏还有沈家保镖,作为并不具备专业知识的他只能努力回想,回想着有没有什么被自己遗忘的线索。 清华,还有几天时间,你放心,咱们一定能让薛穆绳之以法。 沈家客厅,沈濯抱着谢清华给其安心。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