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或许驸马是对留下严曲莲感到不满? 大公主手指轻敲,眼底闪过疑惑不解。 没几日,夏日宴就开始了。 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的,吏部尚书李赋堂的小女儿被选为正妃,两个侧妃分别是李广白的嫡女和户部尚书的嫡女。 大公主对这个结果不置可否,只是在看向老师时,心底微微叹气,老师应该是不情愿的吧,李家的女儿太小了,皇弟他太心急了。 李赋堂很不情愿,他这次难得的徇了私,向皇帝求了道推延婚期的旨意,女儿太小,晚三年再过府。 皇帝也允许了,毕竟人家姑娘确实还小,可老二就是喜欢,只有推迟婚期这个折中的办法了。 小李子,你说老二这次选王妃,挑的人家都合适吗? 林总管眼神一闪道:奴才也不知道,许是二皇子真的喜欢这三个姑娘吧。 皇帝沉眸不语,也没指望林总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看着一个王妃和两个侧妃的资料,因为喜欢吗? 老二这是长大了,有野心了,有野心是好事,但太沉不住气了。 夏日宴过后,二皇子府的正妃没进门,两个侧妃则在同一日大婚了。 随后各方闻风而动,户部侍郎的女儿被送进公主府了,没被赶出来! 于是乎,公主府里就迎来了一些牛鬼蛇神,好在寒水这次严格把关,什么人都不让进,这才消停了下去。 这日上朝的时候,李广白又弹劾大公主,一个已婚的公主公然养侍妾,有违礼法。 大公主清者自清,实话实说没养侍妾,不过是多了一个侍女。 老皇帝一听,想起二皇子选的三个王妃,再看大公主只有一个草包驸马,和一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庶女,拍桌怒道:只要皇儿愿意,朕就再办个秋日宴,让京中的适龄男儿都进宫随她挑,她想养几个面首就养几个。 消息一出,满朝哗然,这是和皇子一样的待遇啊,虽然百钺素有女帝临朝的先例,但这么纵容公主的例子可没有。 等到大公主回府,寒水就开心地迎上去:主子什么时候举办秋日宴,要不要奴婢去收集一些小郎君的资料。 大公主看了一旁面无表情的齐予,朝着寒水道:莫要胡言,父皇虽然如此说,但我们不可持宠而娇,免得遭人诟病。 齐予黑了黑脸,她忍,反正她也没打算一直做这个驸马,随便多少人在头上跑马。 寒水却不以为意,撇了撇嘴道:主子又没强抢,那些人吃饱了没事干,有什么好诟病的。 大公主眼底微怒,正想斥责几句,话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收了回去,她看向齐予,悠悠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先让本宫想想吧。 齐予手指微颤,眼底藏不住怒意,太难忍了,她不想忍了。 一道圣旨下来,别人就应该欢天喜地的接受吗,这与强抢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个好听的说法罢了,那些被用来投诚的男男女女何其无辜。 寒水瞪眼:谁说他们无辜,那些人不知道有多少是上赶着要进咱们公主府呢? 齐予冷笑:你说的没错,可是你怎么保证,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上赶着一辈子都被圈在公主府里向一个女人争宠献媚呢。 纵然有人是心甘情愿,但那些不心甘情愿的呢?那些本就有了心上人却不得不遵从圣旨进宫待选的人呢?那些不愿听从家族安排,并不想在高墙内尔虞我诈一生的人呢? 齐予眼底划过讥笑。 大公主本来准备旁观的心思顿时没了,什么叫被圈在公主府里向一个女人争宠献媚。 她看向齐予,认真问到:驸马心里是这么想的吗?你也是被迫在向我争宠献媚吗,本宫又何时把你圈在公主府里了? 寒水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吗?想出门就出门,还有专人保护,比谁都自由。 至于争宠献媚,她可没看出来,这公主府里统共就驸马一个人,平时对主子那么狠心,来两个人来争争宠也好,免得主子在这一颗树上吊死,最后苦的是自己。 齐予呼吸一滞,她冷静了一下道:我只是假设一下,假设公主有了侍妾和面首,那么多人总不能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吧。 她怎么没忍住呢?为什么要操这闲心? 大公主咬了下唇,陡然叹气道:本宫不会有侍妾,也不会养面首,本宫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她早就说过宁缺毋滥,所求的不过是你情我愿,又岂会做那种违背本意的糊涂事。 可这个人却不懂,或者是说一直在假装不懂,有些事当真是强求不来啊。 大公主是个聪明人,无论是在感情里还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