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氏楼下,深夜中,十七层楼还亮着光。黎果果推开旋转门,走进内部。 陈特助早早的在楼下等待着,看着暗光中走上前的黎果果,他快速迎上前,“宫太太。” “嗯。”黎果果点头会意,“情况怎么样?” “对方追赶的很厉害,情况不是很好。”陈特助说道。 一同进入了电梯内,来到了十七楼上。在陈特助的带领下,黎果果进入到操作室里。 安特回头,看了一眼,“咦,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黎果果绕过安特,走到操作台前。 满屏的红点与环绕开来的线条,各种颜色交杂在一起,混乱成一团。她看不清楚上面的情况,只能查看大家脸上的表情来猜测。 黎果果的一颗心忐忑不安,所有的注意力都跟着他们的手跳动着。 安特不懂,讨教了国外的朋友。连夜制定一系列的防守方案。 半夜,一抹身影走进病房里。停在床沿,臂膀落在枕头上。掌心离脸颊仅一寸距离,触碰在宫亦年的脸颊上。 冰冷的指甲在炙热的脸颊上游走,停顿在唇瓣上。 “何时你才能成为我的。” 声音弱小的回荡在病房里,对方倚靠在一旁,额头抵在宫亦年的额头上。亲密的接触,梦乡中的宫亦年隐隐感觉到。 姐妹抖动,他睁开眼。黑暗中,长发柔顺的垂落下来。迷迷糊糊中,他抬手,抚摸在对方的脸颊上。 “亦年。”娇嗔的唤道,身子低下,脸颊倚靠在胸脯上。 鼻尖嗅着一股浓烈的香味,迷糊的意思在刹那间清醒过来。宫亦年抬手按开旁边的台灯,赫然醒目的灯光打在对方的身上。 适应灯光下,他板着脸,无情的将怀中小巧的女人推开。 “亦年哥。”程韵儿双眼迷离,还在梦幻中。 起身推开被褥,宫亦年环顾着四周,本该在病房看护的黎果果早已不在。 程韵儿肩带滑落在一旁,头发凌乱,唇瓣上的口红也被蹭在白嫩的脸颊上。双眼还保留着不舍和暧昧后的余温。 “黎果果呢!”宫亦年质问道。 程韵儿娇羞的撩开头发,咬唇唇瓣,“堂姐她离开了。” 离开?休息前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黎果果告知他会留在病房里照顾她,才短短几个小时,她便耐不住寂寞离开了。 程韵儿一看,快速的蹭到宫亦年的身旁,“是堂姐让我过来的,她说自己累了,不想在医院陪护。我害怕亦年哥需要人,便答应了。” 她的话能不能相信已经不重要了,人都已经离开了,还有什么话去解释。 宫亦年将程韵儿拉到面前,一脸威严的追问道:“你真的想留在这照顾我?” 不明白为何会这般开口,程韵儿谨小慎微的点了点头,“嗯,愿意。”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这间病房。”话落,宫亦年躺下。 微风中凌乱,最后一句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不允许离开,他这是让她留下贴身照顾? 咬着指尖,程韵儿兴奋的抖动着肩膀。机会突然就降临到她的身上,是上天也知道她才是适合宫太太的人?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