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指着办公室的置物架,宫亦年指点道:“想要什么,随意。” 随意随意,他来了大概半个小时,这两个字听到不下三次了。安特松开手,打开袋子,抽出一瓶上好的拉菲。 办公室里可没高脚杯,安特从茶水间拿两个玻璃杯。回到办公室,宫亦年一个人已经拿起酒瓶开喝起来。 “喂!”安特叫嚷道,“太缺德了,好歹我拿来的酒,不等我自己开喝!” 走上前,安特一把夺走酒瓶。 唇角流淌出红色液体,配上幽怨的目光,仿佛是暗煞走出来的王子。 均分倒了两杯,安特抿了一口,酒香在口腔内瞬间化开。 “诺!”安特大方的递给他一杯。 接过,仰头一饮而尽。一杯并不能满足,宫亦年又伸手夺走属于安特的那一杯。越喝越清醒,脑海中的黎果果也变得越来越多。 “我的……”安特欲哭无泪。顺着宫亦年的目光看到酒瓶,连爬到滚快速的跑上前抓住酒瓶。 仅有的一口,也被宫亦年抢走了。 眯着眼睛,安特要疯掉了。腮帮气的高高鼓起,眼巴巴瞪着他。 酒水没了,一切都没了乐趣。安特不去考虑宫亦年的心情,瘫坐在地毯上,指尖抠着绒毛。 宫亦年抬手扯着袋子,双口朝下。 “没了,有酒照你这个样子也该破烂了。”安特吐槽道。 早知道他想要喝醉,就多拿两瓶了。这倒好,他一口没喝,他还欲求未满。回想起陈特助说的那些话,安特在一旁打量着他。 “你和美女吵架了?”刚问出,宫亦年恶狠狠的朝着他瞪了过来。安特快速闭上嘴巴,指尖在唇缝上划过,唇瓣以闭合状态。 宫亦年起身拍打着身体,翻找着桌面上存放的车钥匙。 “唉唉,你别扯我,我自己过去。”安特叫嚷着,人硬生生的被拉扯出去。 a市的夜晚要比b市热闹,市民们很会享受夜生活。灯火阑珊之下,一家三口或恩爱小情侣结伴走在路边。 呼啸而过,玛莎拉蒂风一般的奔跑在马路上。 安特两手抓着头顶上方的抓杆,双眸紧紧闭合在一起。唇瓣哆嗦着,催促道:“慢……慢点!” 清吧门口,男女依偎在一起。宫亦年拔出车钥匙,丢给迎面而来的泊车员。 “酒吧?”呢喃道,安特快速追赶上前。 不同于其他酒吧,清吧如它的名字一般,内部很安静,没有嘈杂的音乐,没有乌烟瘴气的空气。 来到固定的包间里,服务员送上一打威士忌平整的放在桌子上。 “亦年,你是借酒消愁?”安特数了数数量,接着唠叨起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借酒消愁愁更愁,越喝会越难过的。” 旁边呱躁的不行,宫亦年抬手抓起桌面上的开瓶器朝着安特丢弃。 仅差一毫米就要被击中。安特揉着胸口,用力的大口喘气,“谋杀啊!” “安静!”宫亦年训斥道。 得,安特怕了。他认怂,不再吱声。不就是吵架,要死要活的,他还是宫亦年吗? 一瓶接着一瓶,猛烈的威士忌在他的手中就是一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