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斗都显得丢份儿。” 云馨当然没有怪罪程冬琦的意思,这才多大丁点的事?比自己被关景哲囚禁那不差得多了,如果不是程冬琦主动出头救她,恐怕她现在还在人家床上当胶皮娃娃呢。 孰轻孰重,云馨难道分不清楚吗? 也正如程冬琦所说:无非是几个二货而已,跟他们一般见识,还真就够丢份的。 只是云馨搞不懂陶勇,他也算是个男人,平时看着一身正气的,怎么到关键时候就一声不肯吱了呢? 难怪贺雅婷瞧不上他,好男人刚才那时候不早出头啦? 想到这里,云馨忍不住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来也挺凑巧,陶勇正在向她的方向看,那个白眼恰好被他接个正着。 轮渡靠岸了,游客们排好队,依次向岛上走去。特蕾沙像是生怕把云馨弄丢了似的,非要拽着她的手,让她跟在她身边一块走。而且女王跟云馨说话,还是在鸡同鸭讲,嘟嘟囔囔的,云馨半句也听不懂,为了照顾对方情绪,也只好一个劲儿的点头。 程冬琦在旁边给她翻译:“女王说,刚才你做的不错,你能出头帮那个导游说话,很难得。” 云馨羞答答的笑了:“人家帮我说话,我却在旁边装闷葫芦,那我还是人吗?” 她又向身边的陶勇撇了撇嘴:“不像有些男人,本来就该保护女人,却像没他什么事似的。” 陶勇听得真切,却没怎么介意,仅仅一笑了之,根本连个茬都没搭。 云馨心里冷笑,满满的愧疚感了吧? 哼,像这种绣花枕头,雅婷姐没把自己一辈子交他手里就对了。 岛上的景色很不赖,到处是参天的大树,以及美丽的花圃。当然建在悬崖顶上的那个酒店是必须要去的,身处在云雾之中,坐在栏杆内的卡座上,品着本地特酿的蓝莓酒,望着隔着海湾的崇山峻岭,心胸不禁一阵开阔,忍不住多做了几次深呼息。 特蕾沙说她也是第二次来这里,上一次来应该是七八岁的时候。 说着,她的表情里倒多了几分落寞和迷茫:“我总想不明白,我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这个国度里,我算是一个特定的存在,一举一动都要想着别人会怎么看。甚至于我怕别人看到我,出游都要躲到国外去。 “所以到现在,我对伦敦巴黎等国际大都会,都要比我自己的本土家乡熟悉得多,反而这里对我来说,却显得有些陌生了。” 云馨听了程冬琦的翻译,摇头道:“你该承认你是幸运的,像你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毕竟是少数。 “我们国家有很多穷人,一辈子连自己住的山村都没出去过。 “而有些人,无非就是为了求学或者打工才走出那个闭塞的山村。 “尤其那些打工者,就算是身处在最繁华的都市,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早起晚睡劳顿奔波,挣那几个将将够糊口的钱,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肯定不会想到,会来这里旅游,会喝一杯上百元的蓝莓酒,悠闲的坐在这里来观赏景色…… “而你,什么都用不着做,就能享受到别人一辈子也未必能享受到的幸福,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这是你的国度,这是你的王国,你是这里的主人,换了我是你,除了心旷神怡以外,就剩下满满的骄傲了。 “我肯定不会像你那样,要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