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洛根教授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嗯,你说。” “我想,你在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能在旁边偷听。” “偷听?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了?”程冬琦表情严肃的说:“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了死亡,万一,万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或者发生了什么刑事案件,我也可以帮你去做个证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懂了。”洛根教授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凡人,从来都没经历过太恐怖的事,也包括死亡,听了程冬琦的话,马上下意识的缩成了一团,像个受惊的大鸟,浑身上下的羽毛全都支愣起来了:“你……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照你的意思办了,不过你藏哪呀?” “我看……那里就比较好。”这时候,都快被两个人彻底遗忘的阿什米塔发话了,她指着洛根教授身后的衣橱说道。 洛根教授捂着额头,咧嘴说:“阿什米塔,你别告诉我,你也要在这里偷听好吗?” 阿什米塔摊开了双手,耸耸肩:“有这么刺激的事发生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呢?” …… 程冬琦和阿什米塔一块挤进了衣橱里,虽说那个衣橱够大的,可里面的古龙水的气味实在是太刺鼻了,程冬琦一个劲儿要打喷嚏。 为了不使这么重要的谍战任务失败,她干脆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呼吸——不过那感觉真不太好。 洛根一个电话就把楚艳给找回来了,因为楚艳也真想知道自己的画在哪出了毛病,同时她也想在那个帅哥关景哲那儿找回自信。 可没想到,楚艳进门时发现,一直幽默风趣的洛根教授黑着脸,表情里充满了凝重。 “教授,您找我?”楚艳被这表情吓着了,说了句多余的废话。 “嗯。”洛根教授指了指沙发:“你坐。” “诶。”楚艳坐了下来。 洛根教授用手指揉搓着自己满是白色胡子茬的下巴,想一想才说:“你这幅画不对的原因……我找到了。” “找到了?”楚艳很兴奋,“到底是什么原因?教授您说说。” “这个……”洛根教授看了一眼衣橱,说:“我们法国最著名的油画《马拉之死》,你听说过吧?” 楚艳刚听到这个问题,也是一脸懵懂,不知洛根教授为什么要跟她提这个:“当然知道了,世界名画吗,我上中学的时候,就在美术课本上看过它,印象很深。” “知道就好。”洛根教授用刚才程冬琦的口吻,石破天惊地说:“而你这幅画,跟《马拉之死》有相同之处。” “什么?教授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只是一幅素描的底稿好吗? “再说了,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能跟达维特的《马拉之死》相提并论,您不是在拿我开涮吧?” 楚艳的反应跟洛根教授的预想差不多,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而且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我说的不是这些。”洛根教授又继续卖关子,很严肃的说:“我说的是这幅画跟《马拉之死》有相同之处,并不是说你这幅画要跟《马拉之死》相提并论,或是跟那幅名画的艺术成就并驾齐驱,你懂我的意思吗?” “噢,差不多懂了。”楚艳其实还是搞不懂洛根教授在说什么:“那您说,我的这幅底稿,跟《马拉之死》有什么相同之处?” 洛根教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