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问枫荷,给她抹了什么药,这样神奇,只一会就不疼了? 枫荷两脸茫然:“我没给姑娘擦药啊?姑娘用药了吗?什么时候?” 然后枫荷又带着疑问,问了圈这屋子里伺候的婢女,大家皆摇头,说自己没给姑娘上过药。 所有人都说没上过,可婉婉的屁股上的确还残留着药膏淡淡余香。 如此推理,那么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人…… 婉婉彻底…… “啊啊啊啊啊!” 这回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就在婉婉无助哀嚎,放声大叫,悲惨得仿佛人生已经到了尽头之时。 正巧刚刚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的容怀仲听到了这悲壮惨叫,老父亲急得径直冲向房里,嘴里还喊着:“婉儿,我的婉儿,你没事吧。” 婉婉听到父亲的声音,一股脑得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头碰乱的墨发,一双眼儿通红的似只可怜的兔子。 容怀仲见此情景心都要跟着碎了,而婉婉见大父亲后,更是“哇”得一声抱住了老父亲的肩膀,委屈哭泣。 他来时碰见刚出来的翊王,结果翊王前脚刚走,后脚女儿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不用想也知是怎么回事! 容怀仲气急败坏,浑身抖如筛糠,一面抚摸着女儿的头,一面安慰道:“婉儿不哭,是不是翊王殿下他欺负你了?婉儿不怕,受了什么委屈尽管与父亲说,父亲就是拼了这官儿不做了,也要给你做主!” 婉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得不行,可听到父亲的话后,忍着哽咽,忙解释说不是,“他没欺负我。” “没欺负?那是吵架了?拌嘴了?”容怀仲自然是把他能想到得都问了一便。 婉婉红着眼说:“不是。” “那是什么?” 终于,他在女儿颤抖得,语不成句的叙述里,听明白了原由。 原是她昏迷之时,翊王给她上了药。 婉婉并没说具体患处,只说从今以后,她没见叫人了,更没脸见先生了。 这事容怀仲也觉得挺不该发生的,毕竟男女有别,可翊王也只是情急之下为女儿上药而已,说到底也是关心,这事儿…… 容怀仲思来想去,也只能劝慰自己的女儿。 “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再纠结也于事无补。”老父亲语重心长地开解道:“好在你总归是要和他成婚的,夫妻之间本也不分彼此,你这样想,心里可能舒解些?” 小姑娘脸皮薄,遇上这种事,想要坦然接受,的确是需要一些心里过程,容怀仲能体会到女儿的羞窘。 且他是拼了命的,将视若珍宝的女儿尽全力把婉儿保护好,可有些时候,天往往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愿。 他越是想要保护,反而越给贼人可乘之机。 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尽量得宽慰女儿,不要过不去这个坎儿。 婉婉吸了吸鼻子,父亲说得对,对已经发生得事揪着不放,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她振作起来,也就不哭了。 容怀仲更是给足女儿底气:“婉儿不用怕,别看他是王爷,若日后敢欺负你,爹爹一样替你撑腰,若是他反悔敢悔婚。” 容怀仲撸起袖子,恶狠狠道:“爹爹就跟他拼了!” 婉婉瞧着父亲单薄身体,“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怎么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