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免不得一时手忙脚乱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高湛冷声道:“安排最近的一间卧房,备水,没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 至此,周管家便是明白了,殿下他想要做什么。 这种药虽不是致命毒药,但若不能及时缓解,到最后也会伤了根基。 管家不敢怠慢:“殿下这边。” 他一路引着入了后院,路上还忍不住多瞟了两眼那姑娘,心里暗暗想着,也不知今夜过后,殿下是给这位姑娘名分,还是自此就这样养在萧园里? 他感叹,这可是他们殿下带回来第一个姑娘,他甚至在想,今夜过后,能不能一举怀个娃娃? 他们殿下也老大一把年纪了,别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若是真有了,这可是殿下第一个孩子,若这姑娘日后做了王妃,那便是嫡长子,何其尊贵。 可忽然老管家又眉头紧锁起来,似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他有点担忧,这姑娘中了那种药,这药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吧? 可转瞬他又不担忧了,他们殿下不就是这么来的,生龙活虎还做了大金战神,可见这种药不影响胎儿,没准还专出战神,想到这他松了口气,不碍事,不碍事。 周管家自兀这样想着,和高湛目色沉沉,面色凝重相比,他一路上倒都乐呵呵的。 最近的卧房的确很近,没走多远便到了。 萧园虽无人居住,但周管家打理的极好,从未有一日懈怠,而他们来时,已经有下人先一步掌了灯,送了茶水点心,如此屋里所有物品一应俱全,且都是崭新的。 高湛看了看环境,什么都没说,径自跨进去,把小姑娘放在床榻上。 管家见状,识趣的忙将房门关了个严实。 两扇房门遮挡了屋内视线,周管家便将目光转去了一旁祁沨。 忍不住好奇问:“这是哪家的贵小姐?殿下要娶她做王妃吗?” 周管家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还是希望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嫡出,若是外室所出,甚至是侧妃,那么日后在长幼嫡庶之分上就很令人头疼。 当今三位皇子就是这般,大皇子是长而非嫡,他们三殿下是嫡而非长,中间还夹着个母妃最得圣宠的二皇子,因长幼嫡庶,储君之位悬而不立。 若皇后当年先生下殿下,嫡出长子继承储君最为名正言顺,便也没有后面诸多问题了。 祁沨自然不知周管家的想法,只道:“是容太傅的女儿。” 至于能不能做王妃,祁沨不知,他说了不算,殿下自己说了才算。 不过按着殿下二十多年才开一次花这频率,不娶容小姐做王妃,他还能娶谁? 周管家一听是隔壁容家,觉得这事有门儿,太傅之女,和他们殿下门当户对,且还很郎才女貌,周管家回忆了下刚才女子容貌,觉得和他们殿下还挺有夫妻相,不禁心里一阵欣喜。 “你说我要不要去备一碗坐胎药?等会给这位姑娘服下?” 许是年纪大了,老管家期盼孩童的心很是迫切。 祁沨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周管家,“你是想孩子想疯了吧?” “坐胎药应该不必,避子汤来一碗还差不多。” 以祁沨对他们殿下的了解,未婚先孕这种有损女子名节的事,他必然不会让此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