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忽然觉得那女孩的声音变了味儿,好像不像女儿了呢。 - 翌日清晨,婉婉人还没睡醒,枕边就被郁司宁给哭湿了一大片。 她本是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婉婉,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只能小声的,压抑的沉吟哭泣。 但这声音听到婉婉耳中,就不得不让她联想起那许久未曾梦见的噩梦。 婉婉从惊慌和恐惧中猛然惊醒,可哭声扔在耳侧,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红色身影便迎面扑过来,紧紧把她抱住。 耳畔“哇”的一声,如五雷轰顶般的劈下来,婉婉还在迷蒙中的睡眼被惊得瞪得老大,睡意全无。 “婉婉,你可算醒了。”耳侧传来好姐妹郁司宁的声音,随之又是“哇”的一声,伤心欲绝,痛彻心扉。 婉婉蒙了,她下意识轻抚她的后背,问她:“司宁你这是怎么了,是郁伯父又打你了,还是你哥哥又欺负你了?” 从小到大,能让她哭诉的,也就只有被郁伯父追着打,棍棒底下的事。 郁司宁说:“不是,是翊王!翊王他移情别恋,另寻新欢,喜欢上别人了!” 随后又是“哇”得一声,如雷贯耳般,婉婉还从没见过司宁哭得这般伤心过。 她一边安抚,一边理清思绪。 “翊王另寻新欢?这怎么可能,该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虽然婉婉之前总是隐隐担忧司宁和翊王两人,总觉翊王并非善类,可时间久了,见司宁日日活在蜜罐里般的甜蜜,她便也渐渐放下怀疑,送上祝福。 她乃是堂堂国公之女,其父和哥哥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广立战功,且也都是翊王麾下。 客观来说,翊王就算是个好色之徒,也不存在玩弄司宁感情的可能,除非他傻到自断其臂,引郁家痛恨。 如此婉婉才会发出理智疑问。 可郁司宁就是一口咬定,他移情别恋了。 从昨晚她去翊王府被拒,今日一早朝堂上对翊王府出现神秘女子传闻,再加上她今早约他见面,同样遭到拒绝。 郁司宁哽咽着,断断续续把前因后果说完。 “婉婉,你说这么多事摆在一起,难道不是移情别恋还能是啥!” 的确,昨天夜里不见,是因为府里已有女子,第二日女子公之于众,再不见那便是无声宣言,懂的人自然懂。 可婉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禽兽,就该千刀万剐!” 她哭过,骂过,发泄过,便眼泪一擦,拎起她七寸长的大刀。 婉婉这才发现,她向来不离手的小马鞭,此刻竟换成了一把短刀。 在郁司宁的世界里,能动手,绝对不吵吵。 “司宁,你这是要做什么?”婉婉心头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郁司宁吸了吸哭红的鼻子,提刀,恶狠狠道:“既做不成夫妻,便就做敌人,他既负我,今日我便找他决一死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婉婉惊得,连晨起的如厕都吓得没了感觉,她忙劝她冷静,别冲动,翊王是什么人,那可是久经沙场的战神,她此举动无疑是以卵击石。 这些道理,郁司宁自然都懂,她道:“可是婉婉,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拼了!” 是有人不守承诺,背弃承诺与感情在先,曾经的那些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转瞬烟消云散,昔日良人已拥她人入怀。 婉婉只觉得司宁的大坎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