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算考好?” “考进班级前二十。” 我现在水平在二十五徘徊,努力一把也不是不行。 “能玩多久?” “看情况吧,看我有没有空。” 我不太乐意地皱鼻子,忙起来没完没了。 “站着干什么,去砍柴啊。” “哦。” 我十分自然脱掉上衣,拎起一旁的小斧头。刚砍了没两下,池万里突然喊停,我疑惑地看他。 “给我吧,”他叹气,“一点也不省心。” 我开心地交给他,躺在摇椅里看王子下乡砍柴,丝绸衬衣随着他抬手,不时拂过结实的肌肉,流动的褶皱像水波一般,凝聚又散开。 看了一会,我有些难捱地坐正身子。 汗水从他鬓角淌下,我在里面看到了夕阳反射的光。 池万里似乎想单手解开衬衫,刚开了第一个扣子又停下,我猜他不想让池先生和夫人看到不体面的样。 “过来,帮我把袖子弄上去。” 我含着胸过去,低头解开他的扣子,蓝宝石沉甸甸的,挽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 一点汗珠落到我的脸上,划到嘴角边。 我不知道怀着怎样忐忑的心情,转身回头一刹那,舌尖舔掉了那滴汗水。 咸的。 第55章 候鸟大侠 周一早上返程时,我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上车,才六点钟,天已微亮。包里装着牛肉干、草莓酱、核桃列巴、野鸟蛋……全是爷爷做的。 相比于池万里的神采奕奕,我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大概牛马都身强体壮。 还是来时的路口,于叔开车十分稳当。 就在我完全要昏迷过去时,池万里道:“于叔,停一下,让它们先过去。” 一群鸟落在道上,旁若无人地叽叽喳喳,对车子毫不惊恐。山里的动物都这样,个个跟大爷似的,但这群鸟爷是稀客,一年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 “大侠来了!”我扒着窗户往外看。 大侠是戏称,只因它们头戴白帽,肚子也是白的,显得背上披了黑披风,其性格也是大大咧咧,大刀阔斧地停你眼皮子底下,不屑飞。 每每遇到这群鸟,爷爷都会好吃好喝款待,它们在这里稍作休息,还要继续往北飞,飞到极寒之地,产卵育儿。 “今年天热,来得也早。”池万里淡淡道,“给你五分钟,想去喂鸟就赶紧下去。” 我翻出厚实的列巴,下车跟它们一起享受早餐。 大侠们吃饭也很讲究,绝不拥挤,我有意扔到道边,引它们过去,周围的大侠就围过去,远的看着我,好似在问“还不快快上菜?”。 不一会面包分完了,我抖抖塑料袋里的残渣,向它们示意绝无私藏。 “我去上学了,明年见。” 离放假还有两周,它们呆几天就飞走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车上,池万里嘱咐于叔慢点开过去。 这样的鸟通人性,似乎知道我在同他们告别,转着脑袋盯着我们的车远去。 “留鸟比候鸟寿命长,你要喜欢,就捉两只养着。” “我才不,一年见一面就够了。”我诧异于池万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捉候鸟是违法的!” “随意投喂野生动物好像也不对吧?” 我闭嘴:“……” 池万里凑近:“一件坏事是做,两件也是做。况且,把它关进温暖的房间里,免受风吹雨打,风刀寒剑,也是为它好。” “少年,你这个思想很危险,你得先征求它们的意见。” “鸟的视野有局限性,它只知鸟生,不知人生,它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超越鸟的幸福。” 我说不过他,窝在角落里:“别念了别念了,我要睡觉。” 一路睡到学校,刚好赶上第一节 课,我整个人神采奕奕,可惜上课中间又来了一次易感期,我第一时间从桌洞里掏出药吞下去。 下课时,池万里踢我凳子,我迷迷糊糊回头:“干嘛?” “上课吃什么呢?” 那我必然不能说是糖,否则今晚就挨抽。 “是vc,”我一口咬定,“草莓味道的,最近抵抗力差,爷爷让我吃的。” 池万里挑眉,他不爱草莓。 我从桌洞掏出瓶子:“你吃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