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偷懒? 沧澜宗等四个宗门的弟子明显不对劲!这么打他们哪里是对手,那人眼睛微微一转,便转头开溜了。 只是人才走出了几步,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般,突然倒地打起了滚来,他捂着自己的喉咙滚了两圈,终是在双眼暴突之下咽了气。 苏玖看了楚洛痕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目光,继续落在那混乱的战斗之中。 大殿早已被各种术法移为了平地,血水顺着台阶一点点流下,很快便汇聚成了一道蜿蜒的溪流。 尸体遍地,然而这其中都不是沧澜宗等四个宗门的弟子的尸体。 慢慢的,也有其他弟子发现了这一问题,然而这个时候才发现已经太晚了。 沧澜宗一方的弟子一个没少,然而散修那边的修士却早已十不存一。 东呈道君顿时便红了眼睛,当然药门门主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多人当中,明明就属他们两个的修为最高,然而到现在为止却愣是一个人都没能杀掉,最可笑的是,他们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所以方才他们都干了什么?梦游吗? 东呈道君不信邪,再次冲着距离最近的一个茗剑宗的弟子袭去。 红绿交错的术法于半空之中形成一道弯月刃,寒光逼人的刀锋对着那浑然不觉得弟子直劈而下。 然而就在刀刃距离那弟子头顶只有一寸的时候,集中于刀刃的灵气顿时便是一滞,随即那弯月刃便以肉眼难及的速度迅速瓦解消散。 仿佛这灵气凝成的弯月刃正被一道看不见的重压所碾碎。 更奇怪的是,凭借东呈道君的修为,竟然丝毫察觉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压碎了他的术法,更察觉不到这无形中的力量究竟来源于何处。 他先是看了苏玖和楚洛痕的方向一眼,禁灵镯散发着银色的流光,显而易见不可能是他们。 然后他又将目光从沧澜宗两位长老的身上划过,修为都没有他高,如果是此二人出手,他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药门门主的身上。 这里只有这人同他修为相当,所以是这人故意的? 他不由得想到了在开战之前这位药门门主的态度…… 这位药门门主似乎是不提倡伤害苏玖的,说是为了保护活体丹药的完整性,说是为了不浪费苏玖的血液,但现在看来,这何尝不是对苏玖又一种变相保护? 而苏玖又和沧澜宗有着密切的关系,沧澜宗又一个弟子都没死…… 他不会是被耍了吧! 东呈道君活得久,生性也比一般修士更为多疑,有些怀疑一旦埋了种子,便会在他的心里迅速的生根发芽。 不置可否,药门门主如今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何况这人还早就不是正常的修士,如果有些其他的手段倒也不算奇怪…… 现在战斗几乎已经呈现一面倒的趋势,东呈道君越想心里越是怒火中烧。 看旁边的药门弟子也变得不顺眼了起来。 他直接掐住一个药门弟子的脖子…… “东呈道君,你这是做什么!”药门门主见东呈道君突然倒戈相向,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我做什么?你不该好好反思一下你做了什么吗?” “你什么意思?”药门门主觉得东呈道君疯了,现在变成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