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肯定地说:上官师父能治。 就在此时,谢青鹤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话:你是谁? 小胖妞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我大师兄,我是文澜澜!你可真变成笨蛋啦! 伏传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马上缩了缩脖子,改口说:你可真变成白痴啦。 这词儿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等伏传再瞪她,谢青鹤居然温和地笑了笑,说:我只是没了许多记忆,倒也不算笨蛋白痴。我见你有些眼熟,想必从前见过。 小胖妞想了想,一骨碌钻到他背后,伸出胖乎乎的手,在他腰间拍了一下。 谢青鹤瞬间记了起来。 就在爽灵、幽精接连飞升之后,他浑浑噩噩地留在皮囊中,那时候确实有个什么东西在他腰间拍了一下。只是那时候他还未生出情智,根本无法理解现场发生了什么。 现在回想起往事,解读记忆中的一切,马上就有了截然不同的结论。 叶庆绪要灭世。是你阻止了他?谢青鹤问。 算是我吧。不过,也是大师兄肯放我出来,还有轮回树哥哥助我一臂之力。小胖妞也不贪功,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我是文澜澜呀!大师兄,我们关系很好的,你经常给我好吃的! 她再次举起自己的宝贝魂块:这个就是大师兄分给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伏传身上。 谢青鹤失去了记忆,文澜澜的说辞只有伏传才能确认真伪。 这关系到对上官时宜的施救问题。如果魂块是谢青鹤给文澜澜的东西,那就能证明它确实无害,文澜澜只是把魂块喂给上官时宜吃,不会对上官时宜做任何手脚,风险也降到了最低。 伏传点头:是大师兄给她的东西。她很宝贝,轻易不肯让出来。 小胖妞骄傲地挺起胸膛:文澜澜是个大方慷慨的好姑娘。 谢青鹤看了燕不切与李南风一眼,又侧头询问姚岁的意见。姚岁也微微点头。 用吧。谢青鹤说。 伏传则询问小胖妞:文师妹,如何施用? 小胖妞把魂块对准额头做了个怼进去的动作:这样。 伏传答应一声,正要取过魂块施救,谢青鹤先一步伸手拿到了魂块,说:我来吧。他说话的时候,看着伏传的双眼。 伏传嗓音微哑:是。 他不会误解大师兄的用意,这不是提防,而是保全。 此时此刻,伏传已经禁不起任何弑师的嫌疑了。魂块怼入上官时宜的皮囊,哪怕有一丁点儿地不妥当,伏传都说不清楚。在谢青鹤手里过了一遍,有任何意外也是二人共同承担。 谢青鹤做事毫不拖泥带水,魂块入手,两步近前,啪就拍进了上官时宜额头。 一息。 二息。 三息。 众人屏息凝神地等着,谢青鹤轻声说:神魂壮硕了许多,很有助益。 话音刚落,上官时宜就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深沉地吐出一口浊气。 师父。谢青鹤握住他的手。 伏传还沉浸在大意催促使恩师魂魄受损的惭愧情绪中,忍不住屈膝跪在床前,可怜巴巴地望着上官时宜依然苍白的脸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两眼眨眨,隐含泪水。 上官时宜先摸了一下下腹的伤处,侧身看见小弟子可怜巴巴地跪着,先是一愣,连忙对谢青鹤说:不是他。不要错怪他。又伸手抚摸伏传的脸颊,问道:没有挨打吧? 差一点就被师叔打了一顿。燕不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伏传忍不住挨在上官时宜怀里,哭道:师父。 上官时宜真以为他受了大委屈,连忙安抚他:好好,师父醒了,事情就清楚了。见伏传哭得伤心,他先抱着安慰了一会儿,又拿眼睛去瞪谢青鹤。 谢青鹤只是笑,解释说:不曾挨打。弟子只问了他一句。 听着大师兄受了责备,伏传连哭都顾不上了,连忙擦去泪水,替大师兄解释:没有,没有。师父,弟子不曾受责。大师兄一直都很相信弟子。弟子只是很惭愧,一直不曾关心师父是否被叶庆绪所伤,还狂妄操劳师父在桑山日夜寻找仙棺,魂魄衰疲至此弟子不孝。 上官时宜不大习惯跟徒弟表功,被伏传说得老脸一红,岔开了话题:仙棺找回来了? 伏传连忙向他报喜:师父,大师兄让文师妹传来嘱咐,让弟子暂时不要寻找仙棺。他已经从天上下来了,如今正在鬼府处置些要紧的事务,那边事了马上就能回来。 说着,他回头去找文澜澜,文澜澜矜持地走过来,向上官时宜点了点头:不必客气! 伏传哭笑不得,问道:文师妹,花。 文澜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