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的,又不发钱和证书。” 林瑾瑜跪着,比坐着的张信礼高出许多,摸他头发的姿势仿佛摸狗一般:“旺财乖,周六爸爸带鸭脖子去给你探监。” 张信礼鼻尖微微贴着林瑾瑜线条凸显的颈侧,林瑾瑜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没有烟气也没有酒味,只是普通的、高中男生身上的味道。 林瑾瑜趁他愣神的机会变本加厉占便宜:“叫两声来听听。” 张信礼被他气笑了,轻轻骂了句滚。 林瑾瑜依然维持着那个抱着他的姿势:“你也太无情了,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居然让我滚。” 张信礼似乎犹豫了半秒,才伸手上来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那个姿势有点像回抱住他,张信礼说:“好了,松开吧。” “怎么,避嫌吗?”林瑾瑜松开了,戏谑地看着他,开了个玩笑:“还是怕爱上我?” 张信礼说:“你是男的。”不知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还是在回答第二个。 林瑾瑜想了想,说:“那如果我是女的呢?”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莫名其妙地、自然而然地,就问了出来。 张信礼没看他,翻身下床向书桌走去,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不是女的。” 废话,我当然不是女的了,除非我去做变性手术,秒变一米七御姐,还是特飒的那种。 林瑾瑜看着张信礼走回了书桌边,重新拿起笔,又把胳膊肘下的卷子抽上来,大概是在继续一开始被林瑾瑜打断的改错题大业。 他朝张信礼的背影喊:“旺财,要不要我教你改改今天小考的错题啊,我很有爱心的,做义工,不收费!” 第110章 按摩 林瑾瑜开始给张信礼讲下午的英语试卷。 从在最简单的音标、词组叨叨起,再到句型、语法,每一个他能想到的点他都尽及其所能地夹在试卷题目里给张信礼说得清清楚楚。 虽然林瑾瑜并没有教师资格证,从业经验也等于零,很多知识他并不能系统、完整地表述出来,可他尽力把每一个他懂的点都讲清楚了。 表盘上的短针转过一格,林瑾瑜讲完最后一道题,往后一倒,靠在叠起来的被子上,说:“就这样,别的有些我自己也错了,等明天老师讲好了。”他连续哔哔了一个小时,这会儿觉得整个人巨渴。 张信礼道:“好。” 林瑾瑜看他表情,看不出什么来,这家伙过于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他对张信礼道:“我说……你到底听没听懂,给个准话啊,对得起我的劳动成果不啦。” 张信礼把试卷叠起来,道:“听得懂啊,你讲得没有正儿八经的老师那么官方,学生的思维,就挺容易懂的。” 林瑾瑜的表达能力很好,他拥有大部分同龄人所还不具备的、出色的把自己想法表达出来的能力,因此讲题讲得很清楚。 他猛坐起来,用一种很浮夸的语气说:“啊,你太过分了,意思是我不正儿八经。” “哪有这个意思,”张信礼说:“你数学不写了?” 林瑾瑜刚经历了一通狂风骤雨般的英语洗礼,现在觉得自己脑细胞死了一半,根本不想做题。 他倒下去,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被子上,闭起眼睛,说:“不——写——了,我浑身酸痛,快虚脱了。” 张信礼觉得他就是想偷懒:“快点起来,明天又不放假。” 明天确实不放假,但是也不妨碍抄作业。林瑾瑜置若罔闻,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张信礼去拽他:“你给我起来。” 林瑾瑜耍赖不起:“我浑身酸痛,从头到脚从前胸到后背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你痛什么痛?” “你猛练体能你肌肉不酸痛啊?”林瑾瑜开始控诉他:“哦,你四肢发达,我就一个小替补,还不让我酸痛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