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家属里有人气急败坏地骂道:“南宫月落,你个恶女,你还要不要脸。昨日分明是你纵马伤人,今日我们不过是讨要说法。你竟要打杀我们。” “方才你就是要杀臧大人,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这话你们应该问自己,城门口这么多人,一起打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要脸吗?你们就算要讨说法,应该去官府衙门,在城门口打杀我这个弱女子,你们就是暴民。” 南宫月落的话落,更是将这些人气得不轻,知道这南宫月落嚣张跋扈,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不要脸到了极致。 他们只得转身面向赫连玥,磕头喊冤道:“太子殿下,草民们的家人被南宫月落这个恶女所伤,还恳请太子为草民们做主。” 一时间,城门口,民声载道。 上官拓黝黑的双眸睁大,这女人还真是好意思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方才他们可亲眼看到这女人将臧大人制服。 不过,暗自叹服这南宫月落,但凡她服软,认错,那么今日怕是会死在这城门口。 瞧这仗势,诚如南宫月落所说,倘若这些人真的要讨要说法,前去官府状告南宫月落即可。 官府自会缉拿南宫月落,开堂审案。 堵在这城门口,不得不说,是有人刻意为之。很显然是要南宫月落死,而昨日南宫月落的马行之闹市,突然失控,伤人无数。 这事他也是知晓的,还特意命人追了南宫月落疯狂奔出城去的马车。 据知已坠落悬崖。 一个女子,坠落悬崖,竟能生还,走回城门口,那是弱质女流。 城门口围堵她,欲打杀她,以一人之力,力敌众人。 还当众喊冤,硬是为自己赢得生机。 上官拓暗自告诉自己,日后千万别惹这主。 赫连烨视线落在南宫月落身上,也是不可置信。昨日之事,其实不算秘密。 京城内,凡是暗中盯着南宫月落的,全知道,昨日南宫月落的马车失控,直冲出城门,且还遭遇暗杀,不幸坠崖。 今日,这女人虽蓬头垢面,周身狼狈,可她自诩的“弱质女流”竟从生还,这城门口和众人闹得激烈。 这是,她若死,她也要拉着一群人一起死的节奏。 南宫月落则在赫连玥开口之前,也哭得悲恸人心,那哭声让人听了都差点为她黯然落泪。 仅一人的声音竟盖过了跪地的众人,这是弱质女流? “太子……太子要为月落做主……月落一介弱质女流,他们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我……你们瞧瞧,我这样……我能伤他们吗?” “是个人,长眼睛的都看到,瞧到,我这伤痕累累,衣衫褴褛。太子若是不能为民女伸冤,民女定要去宫门口敲玉鼓鸣冤……” 南宫月落说着,她特意将手伸出来,左手上又被咬伤的,还有一条一条深刻的血印字,还流着鲜血…… 饶是这些喊冤的人看了南宫月落此刻的狼狈样,身上伤痕累累。心底甚至都怀疑,是否真的是他们中的人将她伤成了这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