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都必然承载这一段波澜壮阔的故事。 吴清婉隔空认真观摩,想了想询问道: “凌泉他们怎么样了?” “团子已经到了,估计很快就能回来吧。话说婆娘这些日子很不对劲儿,心烦意乱和思春似的……” “嗯?” 吴清婉尚未开口,和姜怡攻防的上官灵烨就眉头一皱,转头望向铜镜。 结果找到机会的姜怡,一个抱摔就把灵烨给压住了,反拧双手,还在灵烨浑圆的臀儿上猛抽了下: “你服不服?” 啪—— “服了服了……” 上官灵烨现在可没心思计较一条尾巴,她望向观战席,询问道: “静煣,你说师尊思春?” 静煣虎归虎,但会被婆娘剥夺侍寝权的事情,还是不敢乱说,打了个哈哈: “开玩笑罢了,就是心烦意乱。那地方就凌泉一个男人,她总不能老牛吃嫩草吧……” 上官灵烨相信师尊不会如同寻常女儿家一般,被七情六欲左右,但她不太相信左凌泉! 万一这厮和当年对付她一样,来个软磨硬泡、事急从权…… 姜怡摁着灵烨,见她眉锋微蹙深思,抬手和左凌泉当年打她屁股似的,又在灵烨背后猛拍了下,带起肉浪颤颤: “上官醋坛子,你是掉醋缸里了?狐疑仇瓜瓜也罢,现在连你亲师父都狐疑,你这是在欺师灭祖你知道吗?” 上官灵烨思绪被打断,回过头来: “你当年可想过,你小姨会为老不尊偷你男人?” 吴清婉喝茶看戏的动作一顿,不悦道: “灵烨,你别把火往我身上引,我解释多少遍了,当时是帮凌泉修炼,不得已而为之……” 姜怡早把这些看开了,不看开也莫得法子,她现在只想收拾灵烨报‘夺夫之仇’,继续煽风点火道: “老祖要是为了脱困,和左凌泉不得已而为之,你这当徒弟的应该理解,不然就是不孝。再者你就算不理解又如何?你连我们都压不住,还想对老祖有不臣之心……” 上官灵烨眼神一沉,找机会翻身把姜怡摁住,露出手腕上的‘大妇镯’,口气六亲不认: “外面什么关系本宫不管,进了左家大门就是我妹,你真以为本宫拿你们没办法?” “这话有本事和你师尊说?婆婆可是把代表家主地位的衔龙佩都给老祖了,也没见老祖给你呀,你这镯子算个啥?” “师尊代我保管罢了,等师尊回来我去要,你看师尊给不给。” “行,你能要回来,本公主戴着尾巴给你们跳舞,跳到你们尽兴为止……” …… 吴清婉见姜怡拱火激将的水平日渐成熟,暗暗点头,眼神颇有‘望女成龙’之感…… ---- 阁楼三层,炼气室。 谢秋桃穿着鹅黄小裙子,头发披散下来,怀里抱着铁琵琶,一副‘妈妈不在家’的架势,站在榻上弹奏刚琢磨出来的‘东洲战歌’。 铛铛铛~~ 冷竹被迫成了舞姬,拖着两条水袖,在宽敞的练气室里转圈儿后空翻,明晃晃的两条大长腿上,还裹着吊带袜,看起来很野。 小龙龟和刚才冬眠中苏醒不久的黑色小甲虫,则愣愣的趴在茶案上,望着两个神经病;虽然都不会说话,但看意思,约莫是觉得和群魔乱舞两脚兽比起来,还是大白鸟要正常一些。 黄静荷是正儿八经的仙门贵夫人,又是女剑仙,和当代的叛逆女青年自然存在着代沟。 对面的闺房门开着,黄静荷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