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亲热不合适,左凌泉也没有乱来,只是靠在床榻上,抱着静煣挑逗画舫上独守空房的灵烨。 房间里灯火昏黄,吃饱没事儿干的团子,四仰八叉躺在被褥上,“咕叽叽~咕叽叽”地哼着小曲。 汤静煣靠在左凌泉肩膀上,腿儿埋在被褥里,手里拿着天遁牌,正故作认真地说着: “灵烨,我们今天找了好些……嗯……地方,没找到什么东西……嗯……” 左凌泉很老实,没去挑衅白玉老虎,也没揉团子,但天遁牌那头的灵烨显然不知道。 上官灵烨听着听着,就打断了话语,狐疑道: “你们在做什么?” 汤静煣做出慌慌张张的模样:“没做什么,嗯……和你说事儿呢……” “你们……你们真是……左凌泉,团子还在旁边,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 左凌泉听出了灵烨清冷话语中的醋味儿,有些好笑,正想陪着静煣继续演戏,躺在被褥上的团子,忽然一头翻了起来。 团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样,望着窗口,先是歪头,然后用翅膀指了指: “叽?” 左凌泉见此自然收敛了心思,迅速翻身而起,提着剑来到窗口,发现团子所指的地方,是谢秋桃的房间。 谢秋桃住在一间院落的两对门,此时房间里已经熄灯,门窗也关着,鸦雀无声不见半点动静。 左凌泉抬手示意静煣不要出声,然后无声无息摸出屋子,确定外面没异样后,靠在窗口侧耳聆听: “呼……呼……” 房间之中有呼吸声,起伏不定。 修行中人哪怕是在睡眠中,也气息绵长很难感知,这种动静显然不对。 左凌泉眉头一皱,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光线昏暗,圆桌上放着菜肴和酒壶,菜没怎么动,但酒喝完了。 左凌泉一眼扫去,发现睡房珠帘外,有一只暗金色的小乌龟,正在小心翼翼往外爬,发现他后,愣了下,迅速缩进了龟壳里。 珠帘之内放着架子床,铁琵琶靠在床头,身着暖黄褶裙的谢秋桃,则斜着倒在被褥上,体型极不自然。 左凌泉掀开珠帘查看,却见床榻上的谢秋桃,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似乎在挣脱什么东西,胸脯高高前挺,后背几乎悬空。 “谢姑娘?!” 左凌泉脸色骤变,不及多想,闪身来到床榻前查看。 但让左凌泉没想到的是,他还没近身,谢秋桃就已经被‘惊醒’。 只见本来在床榻上挣扎的谢秋桃,双眸忽然睁开,瞳孔化为墨黑之色,没有半分往日的亲和灵动,有的只有戒备和敌意;手背、脖子的肌肤,甚至隐隐浮现出鳞甲纹路,唯有乔装过的脸颊不见异样。 左凌泉第一次瞧见谢秋桃出现这种模样,心中暗道不妙。 下一刻,谢秋桃已经弹起了身,迅捷如同狂雷,单手抓住了床头的铁琵琶,反手绕至脑后,双手持握,发出一声爆喝: “哈——” 谢秋桃往日的力量已经堪称恐怖,此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体的爆发力乃至天赋血脉全拉到极致,周身甚至浮现出了一道龟蛇合体的虚影。 左凌泉眼神惊悚,如果让谢秋桃把这一下砸出来,半个庄子恐怕都没了,他会不会缺胳膊少腿也说不准,当下毫不犹豫疯狂前扑,打断谢秋桃蓄力的动作。 左凌泉终究境界占优,没先天的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