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琪琪病了,赶紧送医院啊!来人——把大小姐送医院去。” 凌震宇眉头一挑,一句话没说。 西门泽抬手拍在自己弯曲的那条大腿上: “劳资在这里,谁敢动!” 保安们直接被这红眼珠子的竖毛怪镇住,都僵在原地愣愣地瞪着安有才。 安有才本来就被西门泽吓破了胆,连正眼看都不敢看,他只能一只腿跪在地上,一边看女儿一边求: “凌总,你就救救琪琪吧,这孩子还小,不懂事,今天的事确实是她的错,等她醒了我一定让她跟你认错。” 西门泽指着安有才吼: “哎哎老东西,你以为你没错?你们父女俩种的恶果,就得一点点受着!”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可是琪琪,琪琪现在很危险,她好像在发高烧……” 这时候台下的骚动更加明显,秦莹莹又发挥大姐大的作用,高声对大家宣布: “今天的酒会出了一点意外,所以到此结束,以后凌总会再请大家喝酒,补上这一次。” 话音刚落,凌震宇就出声纠正: “这是安氏的酒会,我不会出一分钱。” 西门泽也哼了一声,反驳: “大家散了吧,这次宴会本来就是个笑话,你们就当是安家大小姐药吃多了吧,我哥不会替她擦腚的。” 这话粗理不粗。 既简洁的概括了这次酒会的性质,又把安氏跟凌氏两家的关系推得干干净净。 安有才听了这话,心里彻底凉了。 秦莹莹一看这样的情况,也无奈地摊肩: “所以大家陆续退场……” 众人都把杯子放下,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着朝门口陆续走去。 由于来的人不少,要等大家散场也得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安有才实在等不及了,绝望地哀求: “凌总,琪琪万一有点意外,让我尽早送她去医院吧。” “你个老杂毛,现在着急了,怎么同样都是女儿,你对另一个就那么狠心?!” 听着西门泽这样说,凌震宇眼底的怒火被彻底掀了起来,他转头直接给了安有才一记寒光。 吓得安有才一缩脖子,额头禁满了冷汗。 男人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 他的脸沉得能挤出水来,一直逼视着安有才,最后近乎低吼着: “你口中的琪琪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我口中的琪琪却被你这个亲生父亲践”踏得一文不值。” 安有才浑身抖成一团: “我我——我……”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我的琪琪受伤你怎么做?你知道求我救她——晚了!” “晚了”两个字像是夹杂着来自地狱的寒冰,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凌总,我跟女儿相依为命,求求你了!” 西门泽胸口的那口恶气才缓解了一下,仰头对着房顶吐出一口浊气,他朝着台上的安有才就踹了一脚: “老东西,让你见利忘义,让你不顾小嫂子死活!” “西门,你的鞭子呢?” 凌震宇胸口剧烈起伏,最后沉声问。 “哥,在这儿呢。” 得意的笑着把腰里准备好的鞭子抽出来,直接递给凌震宇,西门泽恨恨地咬牙: “这次得让他长教训,下次让他见到鞭子就尿裤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