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又想起,那时他也是这般……不知苏薄是不是与她想到一处去了,俯头便吻了上来。 江意顾忌着外面有她哥和素衣他们,不敢弄出很大动静,一时略微有躲闪,可这男人压根不放过,江意微微仰着脖子,他的吻流连在她鬓角和下巴,她不禁有些细喘,低细地道:“别闹啊。” 话语一落,她便又被堵住了唇。 揽着她腰的手臂又硬又紧,他的身躯也十分紧实,她轻轻战栗着,凌乱地轻喘着。 终于他停了停,便依稀看见她娇润的眼里华光流动。 一如当年,她眼里心里满是他的时候,便会是这般动情的模样。 苏薄缓缓埋头在她颈窝里,她的腰在他手掌下就那么细点,他需得极力平息着自己的浑身被点燃的血气,才能忍着没对她进一步索求。 江意伸手抱住他的腰,手抚上他的后背,眼角绯意久久不散。 后来苏薄侧身躺回在她身边,拥着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仍还有些哑,道:“睡吧。” 江意也觉得困了,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一事,软声与他道:“要是老伯知道我们想要大黄的皮毛,应该会很难过吧,他如果不答应也是情理之中的。换做是我,谁要是想动来羡的皮毛,我也会一万个不答应的。” 苏薄道:“等睡醒了慢慢说这事。” 有他在身边,总能让她感到很踏实。听他这么说,她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多时便安然睡去。 这厢,江词和素衣在马车里也睡了。 来羡和大黄挤在窝里,一同看雪。 来羡可以不用睡觉,而大黄又是白天打盹儿的,两狗这会子精神得很。 大黄眼神亮晶晶的,又憨又天真。 大黄:“我觉得还能再见老弟一面,还能再吃饱一顿肉饺子,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来羡:“说什么傻话。” 大黄挤挤来羡:“我又不是不晓得我自己什么情况。老弟你什么情况,我觉得你腿脚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灵活了欸。” 来羡默了默,道:“你要听么,这几年我都经历了什么。” 大黄甩甩尾巴:“唠来听听呗。” 于是来羡就从头到尾把自己的事情讲给它听,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是怎么和江意结伴的,而后它又去了战场,又是怎么收拾敌人的。 听得大黄津津有味,道:“你的狗生经历比我丰富多了,一听就很带劲。特别是你扰乱敌人的马群,简直不要太爽!” 大黄也得以明白,来羡原来不是一般的狗,它是个机器,它只是能听得懂动物的语言。虽然大黄也不知道什么是机器。 来羡道:“你整日看家护院,天气好时,去田间撒欢玩泥巴,也是很让狗羡慕的经历。” 来羡跟它讲后来,自己在边境被一群蛮童毁坏的经历,它的四条腿都被掰断了,最近才新接上的,所以还比较生硬。 来羡刨开自己身上缝的线头一角给大黄看,里面并非血肉而是机体,大黄还懵乎乎的。 来羡道:“算了,以你这狗脑袋,目前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