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苏薄抬眸就看见她湿润的发丝黏了几丝在白皙的脖颈上,里衣虽系好了衣带,可里衣半透明一眼就能看清她里面穿着的肚兜儿的颜色。 这次是淡紫色,甚至于苏薄见那肚兜儿上,依稀绣着的是红色牡丹的花样。他眼神毫不掩饰地略略下移,可见她里衣下的那段腰肢,简直不堪一握。 江意忙转回身,避开他的视线,转头朝床那边走去。苏薄则回头把房门关上,并拨上了门闩。 江意还想拿中衣来穿上,被苏薄从后面抬手先一步把衣裳给她拿走了去,随手就搭在了他身后的椅背上,道:“都要睡觉了,还穿?” 不等江意回答,他便直接把她抱起,上了床榻,挥手就灭了烛灯。 江意便被他从后面搂入怀中。 后背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他的呼吸就在耳畔,渐渐一股绵软钻进了骨子里,使得她越来越身娇体软。 苏薄的手探入她衣里时,被江意按住。声线就染上了一股娇媚之意,道:“你忘了徐大夫怎么说的?在解毒之前,都不能那样了。” 苏薄道:“不那样。” 窸窸窣窣之余,江意没按得住他,就被他的手掌抚上了身。 她气息不匀,道:“不是说了不……” 苏薄声音很沉,又撩人心魄,道:“不是给我摸了,就能快些长大么。” 江意:“……” 那日铺子老板娘的话,虽是在里间说的,可他耳力何其好,都被他给听了去,并且还记在了心上。 而后他将她翻过身,便俯头吻她。 她有些情难自禁地在他身下轻哼,眼神水润又迷离。 唇齿厮磨间,听见苏薄低低与她道:“好像是比在村里借宿那晚要大了一点。” 江意羞得满脸滚烫,骨子里寸寸发悸,微微气喘地与他交颈呢喃,嗓音都仿佛能掐出水一般:“哪有这么快啊。” 苏薄真是不留余力地多亲亲多摸摸,江意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曾有的那种青涩,在他的缠绵里仿佛一点点被褪掉,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她忍不住想扭腰迎合他,可是又不能。 最后只得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勉力将他隔开,轻喘着,张了张口沙哑道:“苏薄,等你解完毒,随你怎么要好不好?” 这一晚前半夜,江意也几经辗转,就像客栈里那夜一样,身体里总像是有一簇小火苗一样,时不时就烤一下,让她躁动难安。 到后半夜,她才睡熟过去了。 翌日醒来,天色大亮。外面白茫茫一面。 不用赶路和奔波,江意侧身与苏薄面对面,两人又缠绵厮磨了一会儿。江意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下床穿衣。 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外面浓浓白雾,仿若仙境。 来羡说这里的雾没有毒,纯属山涧的气候变化所致。 等到上午日头一出来,就会散开了。 早饭随便吃了点粥,而后江意和苏薄就跟着徐铭一起,去到塑阳花开的田边。 塑阳花花期短,昨日开的那几朵,到今日就没那么精神头了。 江意问道:“徐大夫,接下来怎么办,是直接让苏薄食这叶子吗?” 徐铭道:“今日我便开始配药,在这花谢之前采了叶子来用,先给他吃下试试效果。” 徐铭要配药采药,江意和苏薄就全力协助配合,来羡也在药田里溜达找草药。 一天的时间,江意和苏薄把要用到的药材都采来,理干净备用。 徐铭根据分量调配,最后赶在日落花谢之前,取了塑阳花叶作引入药,制成了药丸。 徐铭拈着药丸,正色与苏薄道:“须知这药,与你体内的热毒本是相冲,所以如果直接大剂量服用,会直接在你身体里冲撞,有可能适得其反。所以我只用了很小的剂量,但是也有一定的风险。” 话音儿一落,苏薄直接就拿过药丸,吞入口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