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吗?女孩脚腕受伤了,看得出来脚踝位置是红肿的,但是阚邶没有像先前漆铎那样,直接就上去把女孩抱下来,而是冷淡着一张脸。 女孩嘴唇张了张,想问男人准备怎么安排她,只是和男人一双深暗的眼对上,女孩到了嘴边的话,都退了回去。 她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眼前的黑暗向导似乎不喜欢自己。 因为她的到来给他们惹来了麻烦吗? 将她关起来,等到中央区的人来,这个麻烦就会立刻没有了。 女孩手臂微动,将刀子给收了起来。 抠抓着椅子扶手,女孩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右脚一落地,钻心的疼,疼得女孩眉头都深深拧起来。 她没有出声,忍着剧痛,往飞行器下面走。 来到了黑暗向导面前,男人个子很高,和哨兵身高差不多。 甚至似乎还要高那么一点,这人是黑暗向导。 一名向导,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暗气息,让女孩觉得比黑暗哨兵还有可怕。 中央区曾经有个黑暗哨兵,女孩和对方不算有接触,只是对方从她身边走过,当时女孩的心跳几乎就停止了。 那个时候的压抑,比起现在,似乎现在更加让女孩胆战心惊。 你好像能力可以,一会做个测试,看看具体情况。 要是合格的话,以后就做我的助手好了。 阚邶开口道。 女孩愣住了,彻底地愣怔。 助手? 什么意思? 她当然明白助手这两个词的含义,可是从黑暗向导口里说出来的助手,又意味着什么,女孩完全无法了解。 女孩眸光闪烁,求助般地朝哨兵看过去,她觉得哨兵会给她解释一下,结果哨兵看她的视线,好像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陌路人。 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是陌路人。 女孩抬起的眸重新落了回去。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不会连累到你们。不会让西区塔因为她和中央区有冲突,她这种小角色,根本就不配。 下楼做测试。阚邶知道女孩心底在困惑和怀疑着什么,不多做解释,直接示意女孩可以下楼了。 阚邶刚刚联系了工作员,刚好这会过来,工作员出现将女孩给带着下了楼。 楼上飞行器起飞离开,很快就剩下阚邶和漆铎两个人。 阚邶缓缓侧过身,看向了漆铎。 漆铎嘴唇微动,但好一会后他才张开唇:这个人,以后有什么事,都得你来承担了。 我知道。阚邶点点头。 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喜欢麻烦的人? 结果比起漆铎而言,好像阚邶更容易感情用事。 阚邶这个人看着似乎是热的,但本质上漆铎知道他是冷的,为了漆铎做这些事,对于漆铎而言,倒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不会插手。如果有事情发生,漆铎只会袖手旁观。 好。 阚邶也没打算让这样的小事去占据漆铎的时间。 漆铎微微抬起下巴,盯了阚邶几秒钟,随后他笑了。 转身.下楼,站在电梯里,漆铎嘴角似乎始终都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 就在当天晚□□区的人来了。 本来是想立刻将女孩给带走的,结果阚邶走了出来。 具体他们在房间里谈了什么,怎么谈的,没有人知道,大家只看到中央区的飞行器没停靠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至于说漆铎带回来的年轻女孩,则换了一身军服,由中央区的军服换成了他们塔里的藏蓝色军服。 并且女孩的相关信息,也转移到了西区塔里,可以说从这一刻开始,女孩就是他们西区的一份子了。 女孩长得娟秀可爱,很多人看到她第一眼,都觉得像是邻家小妹妹,一些向导主动靠近女孩,欢迎她加入到这个大家庭。 也稍微有所了解,女孩之后将以阚邶助手的身份在塔里工作。 助手 大家对这个词是陌生的,猜测多半是阚邶用了什么手段,使得女孩留了下来。 就是女孩是漆铎带来的,当时很多人还以为女孩和漆铎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却原来女孩是和阚邶有关系,而不是漆铎。 女孩没有将自己的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给透露出去,阚邶只提了一句,少说话。 女孩立即就明白了,虽然很少撒谎,可真的做起来,女孩可以说游刃有余,没有人发现异常。 女孩就这样成为了塔里的一员,名义是上阚邶的助手,但阚邶真的工作,给哨兵们进行精神疏导时,女孩并不会在他身边,疏导精神是一项非常隐秘的工作,多一个在,对于哨兵而言,都是不合适地。 可以说,女孩就是在塔里住着,像是在度假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