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岑拿过了一副牌,就简单的玩牌,不用太复杂,过于复杂的没那个必要。 我这人特别喜欢公平,输赢我不在乎,只要大家都玩得高兴。补岑抬起手,随后刚刚推餐车进来的警卫,就从餐车下面拿了个小盘子出来,里面装的不是什么食物,而是两个眼罩。 你检查一下。补岑朝漆铎做了个请的手势。 漆铎笑笑,拿过了眼罩,两条眼罩都检查过,补岑那里也让漆铎先选。 都长得一样,漆铎两条都戴上试了一下,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他也完全知道有区别的不是眼罩,而是他们的眼睛。 拿了一条眼罩,剩下的那条就补岑了。 三局两胜,每局抽五张牌,比点数,点数大的算赢。 点数如果一样,漆铎你是客,算你赢。 这样的规则,似乎漆铎的赢率很高。 漆铎手沉静放在桌面上,听完了补岑的话,漆铎没有异议,戴上了眼罩。 补岑那里同样也是。 狱警将一副新牌给拆开,洗牌,然后询问两人是否发牌。 这一切都在阚邶的注视下,困住他的玻璃墙壁,材质特殊,可以阻挡漆铎去探知他人的想法,也让阚邶无法侵入对方的思想里。 阚邶一张脸没有过多的表情,一直看着赌桌旁的两人,无论是漆铎还是补岑,这两个人都表现地很沉稳,补岑那里还好说,他本来就是这一层的管理者,这里是他的地盘,这样的游戏,看他那状态,估计玩过很多次。 但对于漆铎而言,他应该玩得不多,阚邶也很少见到过漆铎休息时间和谁玩牌,基本可以说漆铎就没有太多休息时间,总是在忙碌。 这里,他们要调查线索,需要得到这些人的允许,阚邶怎么有种感觉,调查是假,眼前的这个才是真。 阚邶眯了眯眼。 狱警将牌给放在赌桌中间,一只手划开。 一共五十二张牌,从左到右,两个人进行抽牌,抽哪个位置的牌,不是他们谁动手,而是口头出声,然后狱警选择。 阚邶作为目睹着之一,也可以确认到抽牌的正确错误。 漆铎先抽,原本应该是一个人抽一张来,漆铎突然出声问:能一次抽五张吗? 一次抽一张,太过浪费时间了。 漆铎喜欢高效点。 可以。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求,补岑笑着点头,他也想尽快知道答案。 过去遇到的那些,很多都只想视线在过慢点,最后停滞。 果然超s级哨兵就是不同。 那就左边的第一张到第五张,就这五张。 这话一出屋里其他三个人都惊讶了,包括补岑。 确定了?还是再考虑一下。 那几张牌点数可不大。 不用,就它们五张。漆铎说。 给他拿。听到狱警没动作,补岑手指往桌面上沉沉一敲,狱警立刻就动手把左边那五张都给漆铎。 拿到了牌,漆铎伸手,耳朵可以听到声音,牌就在面前,手指放在牌上。 这几张无论点数大小,他都知道绝对不会比补岑的大。 那个眼罩,可以遮住人的视线,但是遮不住声音,狱警在摊牌的时候,动作有所停顿的地方,就是牌点数大的地方,那些地方狱警放得都是些大的牌。 漆铎前世玩过,这一次才能立刻察觉出来,前一世五局三胜,漆铎输了前面两局。 对了,就这样玩,好像差点意思,不如每局我们再加点东西? 补岑在自己抽牌之前,停了一下,眼罩还戴着,可嘴角出来的笑,一瞬间就凶残起来。 加什么?我身上没带东西。 怎么会没带,明明带了很多。补岑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被遮住,但那道目光却好像已经穿透了眼罩,直勾勾地盯着漆铎。 是,你说的对,那你想要我身上的什么? 漆铎笑,一脸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你的一个吻,怎么样? 漆铎稍微一愣,这和上一世有点差别了,上一世一来对方就要漆铎的一只眼睛,两局输下来,漆铎两只眼睛都输了,不过补岑没有立刻就拿,他的说法是太血腥了,血溅到牌上就不好了。 到了后面,漆铎赢了后,把自己的眼睛给拿了回来,虽然说是补岑的东西,但漆铎输了的眼睛也算是对方的,那拿回来就非常合理。 只是吻? 太重要了?补岑问。 漆铎笑出了声:不是,一点都不重要,虽然算是我的初吻,不过真不重要。 你的初吻啊,那这局我可真要努力赢了。 补岑裂开嘴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