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我打他你拦得住?” 到时候哭哭啼啼的,他心软怎么办。 这一句话极其不留情面, 姜莺霎时慌了,愈发坚定道:“爹爹,怎么就是与你说不通呢。前几天不都说了嘛,是我冒犯沅阳王在先, 把他错认成夫君的。” 这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行,姜怀远哪能信。“你生病冒犯在先,难不成沅阳王也病了吗?他白白长了一张嘴不会解释?” 闻言,姜莺也是一愣。其实她刚刚恢复记忆时也纠结过,当时她认错夫君,明明沅阳王有很多次机会说明白的。但王舒珩就是什么都不说,还格外配合自己演戏。 后来姜莺想,大概她还失忆时,沅阳王就对她有那种心思吧。 就像她一样,不知何时开始在乎这个人,日日离不开。即便后来恢复记忆,若没有那样的心思,为何沅阳王一句让她负责,她就能乖乖点头呢? 当然,这些都是姜莺最近才想明白的。 “爹爹——” 姜怀远自动忽略她的撒娇,姜莺只得担忧地望了王舒珩一眼。 王舒珩拍拍她的肩,哄说:“没事你先出去,我与姜老爷有事要说。” “可”姜莺小声道,“爹爹会打你的。” 王舒珩信心十足,“乖,听话” 两人浓情蜜意,好像姜怀远是什么洪水猛兽。看着这一幕姜怀远愈发气不打一处来,只恨手上没拎一根棍子。 最终,在王舒珩的安抚和姜怀远不耐烦的催促中,姜莺只得乖乖离开。临走前,她经过姜怀远身旁还不忘求情,“爹爹,沅阳王殿下身上还有伤,你动手轻一点,把人打坏我就没有夫君了。” 姜莺出去后,还贴心的带上了门。然而她并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贴着耳朵听,做好随时冲进去的准备。姜怀远就跟有透视眼似的,扬声道:“姜莺,走远些!不听话我当真揍他了!” 没有法子,姜莺只得气鼓鼓地走了。 屋内只剩王舒珩和姜怀远两人。 整个屋子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烛火燃烧忽然蹦出破碎的星子,发出砰的一声。 王舒珩脸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转而严肃起来。他支着身子从床上坐起,率先打破沉默,道:“姜老爷,是我先喜欢的姜莺,这” “我可担不起沅阳王这声。”姜怀远冷笑着打断他,将他的罪状一一道来:“我当沅阳王是兄弟,你勾引我女儿?莺莺才十六,你二十四!” 王舒珩扯了扯唇角,“年龄不是问题吧,我又不是比姜莺大十八。” 不是年龄的问题,姜怀远当然知道!他就是气啊,认了这么个人模狗样的人认做兄弟。亏他贤弟长贤弟短的叫了这么久,到头来女儿没了,贤弟变女婿,这他娘的谁接受得了! 王舒珩费力支着身子,他已经有许多天不曾活动,腰腹的伤口刚开始结痂,稍微一动伤口就会裂开。但他还是从床上下来站好,一手扶着床,正色道:“姜老爷,我” 然而他刚开口,姜怀远忽然一个近身,用尽全力在他脸上揍了一拳。 那一拳又凶又快,丝毫不给人躲闪的机会。 以王舒珩的反应力,即便受伤也并非不能躲,但他就是没躲,硬生生挨下这一拳。 顺着那股蛮力,王舒珩后退几步一下倒在床榻上。他咳几声,然后牵动腰腹的伤口,霎时一阵撕裂感传来,他苦笑一下,伤口果然裂开了。 同时脸上传来一阵痛感,他动了动,不甚在意问:“姜老爷,一拳够解气吗?要不再来一拳?” 听到这么狂的口气,姜怀远怒火中烧,他上前拽起王舒珩衣领,咬着牙怒目而视:“你以为我不敢?” “敢,您当然敢。”王舒珩附和着,“您是姜莺的父亲,我未来的岳父,怎么打都是应该的。” 话音才落,姜怀远冲他脸上又是一拳。 这一拳下去,王舒珩当即一阵头晕目眩,他摇摇头梗着脖子,“还没消气吗?要不换个地方打吧,姜莺还挺喜欢我这张脸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