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怪事,莺莺不会还认程意那狗东西做夫君吧?” 眼瞧着姜怀远要骂脏话,姜莺赶紧道:“没有没有,程意那人表里不一我早就忘了,找的是别人。” “莺莺有没有吃亏?”姜怀远一脸正色。 姜莺摇头正要继续,姜怀远就站了起来。他轻轻拍着姜莺脊背,哄小孩一样:“放心,以后都有爹爹,无论什么事爹爹都帮你做主。” 说罢起身往外走,姜莺连忙追上去,“爹爹不想知道被我认错成夫君的人是谁吗?” 姜怀远一本正经:“这不重要,不是程意就行。反正也是认错了,大不了回临安我亲自登门赔罪。乖女儿,爹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口中更重要的事,当然是好好答谢他的贤弟。姜怀远走出几步,想到什么又折回,压低声音说:“你姐姐也在幽州,这事先不要告诉沅阳王。” 一听那个噩梦般的名字,姜莺浑身力气好像瞬间被抽走一般。 姜芷爹爹找到姜芷了! 许是童年阴影,姜莺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没有一丝好感。她比姜芷小六岁,从有记忆开始,在姜芷眼中,她和娘亲做什么都是错的。 看姜莺神色惊慌,姜怀远安抚说:“莺莺别怕,你姐姐她身上出了些事,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莫怕莫怕,她性子骄纵小时候是爹爹没管教好,以后她不会再欺负你了。” 被姜芷的事一搅,姜莺怔愣在原地的时候,姜怀远已经出门了。 屋外,王舒珩神色如常,自是风光霁月,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紧张。 他少时就被赞天资聪颖,惊艳绝绝,姜怀远会同意的吧。 三人行至正厅,小厮很快端来烹好的茶。王舒珩双眸波澜不惊斟酌着怎么开口,却听姜怀远先叫他:“贤弟,我真该好好谢谢你啊。” 贤弟? 王舒珩喝茶动作顿住,抬眼去看姜莺。 她没和姜怀远说? 对面姜莺眼神闪躲,那副心虚的模样显然是没有,王舒珩轻啧一声压下情绪。这对父女谈话至少有一个时辰,所以姜莺没说他们的事,那说了什么? 偌大的正厅中,姜莺感受到一丝埋怨。趁姜怀远没注意,姜莺双手合十求饶,偷偷比口型:没来及的说。 王舒珩气笑了,瞪她一眼转头不再理睬。 另一头姜怀远真心实意道:“贤弟,这段时间多亏有你,莺莺性子骄纵肯定给你添麻烦了吧?” 王舒珩冷哼一声:“是挺麻烦的。” 从他嘴里说出如此不客气的评价,姜怀远没觉得哪里不对。毕竟沅阳王殿下乃天之骄子,手上处理不完的政务,肯为姜家这摊子事出手已是不易。 “是莺莺麻烦你了,等回临安我一定好好谢你,今晚咱们喝一杯,不醉不归啊。” 他与姜怀远也不是头一次喝酒,姜怀远此人看上去酒量不错,实则半瓶就倒。今日意外重逢,姜怀远决定先回幽王府一趟,晚上再来豫园用膳。 姜怀远一走,姜莺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果不其然,她转身对上男人幽怨的目光。 王舒珩将人拎到卧房压在木柜上,质问:“姜莺,今日你必须给我个能接受的理由。是你自己答应的,找到姜怀远由你去说,你说了吗?” 他想不通,自己莫非长得丑?家世低微?还是有哪里见不得人,让姜莺整整一个时辰都没告诉姜怀远。 这事的确是她做的不对,姜莺没有反驳,只是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讨好,“对不起嘛,我本来都要说了,但爹爹完全不给机会。你别生气呀,我答应对你负责不会食言的。” “何时说?”王舒珩只想要个准信。 姜莺小脸垮下,为难道:“别急,要不这样,等爹爹带我去见娘亲和哥哥,当着全家人的面我一起说好不好?到时你与我同去。” 这个法子也不是不行。 先前王舒珩没考虑到姜莺娘亲和哥哥,反正要说,不如一次说个干净。而且当着姜莺全家人的面捅破关系,显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