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沅阳王禀报遂去而复返,他刚要唤一声殿下便呆住了。只见传言中不近女色的沅阳王怀中正是一片娇软。郑从事吓的不轻,心道原来不是不近女色,而是身侧已有佳人。 郑从事偷偷看了几眼,心说一会定要说给其他几位同僚听。冷心冷面的人热起来,也是万般柔情呢。 为避免姜莺被人认出,王舒珩扯下轻纱覆住她的面庞。姜莺也听话,轻轻勾着他的手指不放。 明晃晃临街灯火下,隔着遮面轻纱王舒珩都知道她在对自己笑。许是心虚,他找话问:“出门可有什么想买的?我陪你逛逛。” 一听买东西,姜莺内心警铃大作。以前她不知夫君难处乱花钱,如今知道便有意勤俭持家。她摇头,“什么也不买,我以后每天少花一点钱,夫君就少辛苦一点。” 姜莺自觉贤惠,这话在王舒珩听来却莫名。他恨不得姜莺都把精力放在花钱上,这样才能少琢磨些别的。此时孙嬷嬷与田七雄也办完事出来,怀中如愿捧着那块琉璃。 王府马车没再停留,回玉笙院又是一天中最煎熬的时候。姜莺作息稳定,王舒珩一直留宿书房的事便一直没被发现。今晚像往常一样,王舒珩要去沐浴,不想姜莺拦住他问:“夫君今日辛不辛苦?” “还可以。” 姜莺笑意盈盈地拖他坐下,一双柔荑已经覆上他的肩头,“夫君在外奔波劳累,我却什么也帮衬不了。只能想法子体贴夫君,今日先帮夫君揉肩,一会再帮夫君擦背。” “什么?”王舒珩顿住。 第25章 奇怪 因为准备去沐浴, 王舒珩一进屋便褪下外衫,这会只着一层里衣和中衣。夏天的衣裳薄,姜莺的手和她人一样柔若无骨, 不等王舒珩拒绝已经轻轻覆上他的肩。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王舒珩头皮一紧。好像一只藤曼顺着脊背纠缠而上, 让人浑身不自在。王舒珩又闻到了那阵幽幽的香,他呼吸微滞捉住姜莺手指, “不必你做这些。” 许是着急,他的口气凶了些,姜莺被吓的一怔, “夫君, 我” 很快, 王舒珩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姜莺的手指, 略略一慌松开起身, 道:“我就盼着你好好花钱,天天开开心心的。以前你从不做这些,以后也不必做。” 姜莺有自己的坚持, “可夫君养家辛苦, 我自然该体贴关怀,还是说夫君嫌弃我笨,所以什么事都不让我插手帮你?” 她皱着一张小脸, 有些生气了:“我瞧别的夫妻也是这样相处的,夫君不仅不让我近身伺候, 而且这些天我抱你,你身子都会微微发僵,还说不嫌弃我。” 王舒珩一怔,没想到姜莺观察细致入微, 竟连这种小细节都知道。他毕竟头一回被女子近身,说完全习惯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其实他不讨厌姜莺的靠近。 “我不是嫌弃你。”王舒珩软了声音,这场戏他竟有些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听出他声音里的妥协,姜莺试探地问:“那夫君还让我伺候你吗?我手劲小,揉肩可能不行,但擦背或许可以。” 王舒珩气笑了,揉肩要手劲,擦背就不需要了? 他叹气一声正思索怎么拒绝才能避免这位小祖宗生气,门外忽响起小鸠的声音:“小姐,晚膳做好已经热乎乎摆上听花堂了。” 闻言,王舒珩松了口气,“回来的路上你不就喊着饿吗?先去吃东西,晚点再说。” 姜莺果然是只馋猫,一方面惦记好吃的,一方面又想体贴夫君。她确实饿了,帮夫君擦背晚点也可以吧? 填饱肚子与伺候夫君之间,她选择前者,况且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伺候夫君。 出门临走前,姜莺回头问:“夫君不再用些吗?今晚我让厨房做了梅花糕和糯米鸡。”M.daminGPUmP.cOM